還有…
“落櫻之花…”低聲道了一句。
她從兜里摸出來一個帕子,放在手里搓索了幾下。
起身走到顧茜茜面前。
上來拿人的保鏢有眼力勁的后退兩步。
顧茜茜驚慌后退,她怎么忘記了,寧姒還在這里。
為什么寧姒總是壞她好事!
要不是有寧姒的存在,她就是舅舅舅母唯一的親人,這死老頭肯定會看在舅舅舅母的面讓她嫁進祁家…
看著顧茜茜的不甘,寧姒笑了笑道:“記憶力不錯。”
自那次顧茜茜把這個帕子丟進水里,她撈上來以后,這個帕子就一直沒有離身,這么多年了,還能記得這花,記憶力還真是不錯,
顧茜茜渾身有些顫抖,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寧姒在笑,但是她卻覺得這個女人身上陰風瑟瑟。
她低頭看了一眼,童年的記憶瞬間蔓延開來。
包括她將這個帕子丟入水中,在岸邊笑著寧姒在摸魚的情景。
“你想要做什么!”她警惕的盯著寧姒。
“你別過來,我是祁家少夫人,你要是敢動我,祁家不會放過你。”
寧姒倒是笑了:“怕什么?在這殺人留下把柄怎么辦?”
不是不敢,不是不會,而是怕留下把柄。
顧茜茜更慌了,她想要越過寧姒,求祁臻救她,可是祁臻此刻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如今看見寧姒為難,還當即招了招手,幫著寧姒道:“這些齷齪事,交給祁家就好。”
說罷,保鏢直接上前捂住了顧茜茜的嘴,硬拖了下去。
直到人影消失之后,祁臻目光才輪到寧姒手上的帕子上。
頓時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模一樣!
跟當年那個牌帕子一模一樣。
包括寧姒身上,都油然有一種當年楊夫人的影子。
頓時一股慈祥感攀上了他的臉上,有些小心翼翼的道:“那帕子,能否借我看一眼。”
寧姒沒說什么,直接遞了過去。
好不容易見一次祁家人,寧姒并不準備浪費,開始正題。
“都是千年的狐貍,就別玩什么聊齋了。”
桌邊的棋局還沒有打亂,看著那熟悉的五子連珠,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杰作。
“三個字,合作嗎?”寧姒直接夠簡潔。
那場案件牽扯甚廣,單單一方根本無從牽制。
正好她手上有消息,祁家的權勢夠滔天。
祁臻粗糙的手指,從那帕子上的刺繡上劃過,明顯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帕子的端倪。
只是合作…
他抬起來幽深凹陷的眸子:“京都世家死傷無數,卻都選擇忍氣吞聲,你們應該知道這是為什么。”
所以這是怕了唄?寧姒冷呵一聲:“你們真正了解原因嗎?單單靠自己猜測,就準備繳械投降嗎。”
祁臻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個小丫頭諷刺膽小,頓時繃緊了嘴唇:“小丫頭,有些東西你不懂,撕破臉面之后,就不單單是一個家族,一個家庭的存亡了,很有可能…”
剩下的話祁臻沒說,但是意思很明顯。
若是背后真的是高層主導。
那他們一旦有了查證的痕跡,牽扯的范圍就可能是毀滅性的。
見狀,寧姒似乎也發覺這老頭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德行,于是從懷里翻出來一塊布,將茶水澆灌上去。
字跡油然而現。
是一份檢測報告。
程得明瞇了瞇眸子,揮了揮手,周圍人都悄無聲息退下。
老管家也一樣。
程染丟下茶壺,熟門熟路的找到一棵樹,拍了幾下,打開紅外線,并將磁場防護門開啟。
整個亭臺被一股無形的波動包圍。
“他們,不是死于爆炸!”寧姒瞇著眸子,吐出來幾個讓人震驚失色的字。
祁臻當場驚愕,隨后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駁:“不可能,明喆也在現場,雙腿被炸藥波及,終生殘廢。”
明喆,祁景修的叔叔。
程得明適當加了一句:“祁老爺子也說了,我曾經違抗禁令,去廢墟中挖取過尸骨。”
“檢測報告就在這里,老爺子為何不瞧一眼。”
祁臻遲疑再三,拎起來那塊布料,字體并不清晰,但是可以勉強辨認。
現場發現八百余塊尸骨殘渣,五百二十七塊攜帶人體基因的泥土,其中九百七十塊樣本檢測出來sdd07號病毒。
“事發之后,祁家大亂,旁系奪權,老爺子無暇顧及,又或者不敢去顧及,自然了解的就少些。”
“但是程某不同,光腳不怕穿鞋,大不了這一條賤命。”
所以他借著收尸名義,將所有尸塊都搜集過來,挨個做了各種病毒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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