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華身為首都知名大學頂尖的商學院,招生的要求必然不會簡單。
當然,有付出就會有回報,從這里走出來的各界商業大佬也是數不勝數。
往往很多學生還沒到畢業季,就被各大企業爭相搶奪,這一點,白思禾深有體會。
不然她怎么會年紀輕輕,就被公司送出去公費深造?哪有資本家做賠本買賣的?
藍詩晴重重點頭:“我會努力的,不會讓姐姐失望!”
白思禾又問了她一些在學校的近況,沒了藍家的壓榨,她和同學相處得很不錯。
說話的時候,也比之前自信陽光多了。
正聊著,門鈴響了,藍詩晴主動跑去開門。
門外站的正是蘇澤,藍詩晴沒見過他,愣了愣:
“你找誰?”
話音剛落,一團小黑影從她身后躥出去,搖著它的螺旋槳,在蘇澤小腿上蹭來蹭去。
咪咪見過他?
藍詩晴不解地看向白思禾,蘇澤適時自我介紹:
“我叫蘇澤,白……思禾的朋友。”
白思禾這時也走了過來,簡單給他們兩人做了個介紹,又替蘇澤找了個離家出走的借口。
她沒告訴藍詩晴蘇澤和小景的關系,以藍詩晴的頭腦,如果知道的話,肯定能猜出來小景會變成性別歧視的性格,和眼前這個人脫不了關系。
反正蘇澤已經同意治療,也早晚會恢復,就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藍詩晴只是禮貌地和他打了個招呼,等人前腳上樓,后腳就悄悄撇嘴。
還思禾,叫得那么親。
姐姐的朋友她也見過兩個,一個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曾經來蹭過飯。
另一個是喝醉了借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
雖然那兩個人看思禾姐姐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但沒有一個好意思厚著臉皮搬進來常住的。
這還是第一個。
不會是姐姐看上他了吧?
藍詩晴看了白思禾一眼,又覺得不像。
姐姐眼里沒有那種泛著愛意的光。
但是那個男人有!
蘇澤很快放下東西,走下來正看到白思禾在準備晚飯,挽起袖子詢問:
“需要幫忙嗎?”
“你會?”白思禾反問。
蘇澤誠實地搖頭:“不會,但是我可以學。”
聽到這,藍詩晴主動擠到白思禾身邊,也擠開了蘇澤,狀似無意地問:
“姐姐,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白思禾好奇問:“什么故事?”
藍詩晴暼了蘇澤一眼,娓娓道來:
“有一個人,他聽說高情商的人都不會說‘我不會’,‘我不敢’,而且是用‘我可以學’,‘我一定行’來代替,也決定要照這樣說話。”
“某一天,他的女朋友突然問他:以后我們結婚了,你會家暴我嗎?”
“結果,那個男人回復說:我可以學。”
“女朋友很生氣,問:你敢?”
“男人說:我一定行!”
說到這,藍詩晴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后才問:
“姐姐,你說這是真心話,還是說錯了?”
白思禾聽出她話里有針對的意味,輕笑一聲,沒有做答。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家長,面對一個在爭寵的小孩子。
人家隨口說了句可以學,她就講出個段子來吸引注意,不是一般的幼稚。
也是,藍詩晴離開原來的家庭,一直和她住在一起,把她當做家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蘇澤呢,她之前分析過,也是這樣的情況。
兩個在“家長”面前的孩子,難免有些幼稚。
蘇澤站在兩人身后,心中是說不出的感受。
她什么意思?
是暗示自己那句話情商低?
還是說,她在借故事比喻他和白思禾的關系?
他們,真的很像男女朋友嗎?
看著白思禾的背影,他突然覺得,有個這樣的女朋友的話,好像也不賴。
吃過飯,他們各自回了房間。
又過了一會,白思禾在廚房煮好了藥,端著砂鍋推開蘇澤的房門。
針灸的時候,她問蘇澤:
“準備晚飯的時候,你和詩晴離得近,有什么異樣的感覺嗎?”
蘇澤回憶了一下,皺眉道:
“有一點反感,不過還好,在能接受的范圍內。”
又沒真實觸碰到,確實沒什么感覺,只是心里很抵觸罷了。
“沒事,慢慢來。”
二十多年的問題不可能在一朝一夕就解決,他的情況還是需要慢慢調理。
等身體因素處理好,再進行心理治療,才能痊愈。
第二天剛好周六,白思禾先是送藍詩晴去了學校,然后去了趟家政公司。
負責人把她的要求記錄下來,承諾最快24小時內找到合適的人選。
她沒急著回家,而是去4s店看車。
按照她的要求,住家的阿姨以后不僅負責要買菜做飯,收拾屋子這些基本工作,還要接送藍詩晴,家里只有一輛車的話,是不夠的。
公司還在起步階段,如果身為老板,突然換輛豪車,恐怕會被有心人看到,拿來大做文章。
當然,如果新換的車還不如之前的寶馬三系,也會給人公司很難支撐的樣子。
最后,她選擇了低調又不奢侈的輝昂。
回到家,就看到廚房墻面被熏得黑不黑黃不黃的,看不出是生是熟的菜品散落一地。
蘇澤和咪咪一人一狗在廚房的一片狼藉中奮力清理。
不同的是,一個用工具,另一個用嘴。
“你倆聚餐呢?哥倆關系不錯啊?”
白思禾哭笑不得,怎么一個上午沒見,好端端的廚房就成了這樣?
蘇澤面上一窘,解釋道:
“我昨天看你們做飯覺得不難,想試試做給你吃,可是油總是濺出來…”
白思禾打量著他,他在家里穿得不算多,衣服上有不少油點子。
由于袖子是挽起來的,他胳膊上有些紅點,看上去像是燙的。
光看這副慘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菜下鍋的時候,里面的水太多導致油濺出來,第一次下廚的人見到這種情況肯定懵,又被燙到,一個沒拿穩,鍋也掉了。
“這里我收拾就好,你先回去用冷水沖一下,一會我給你拿藥。”
干凈的廚房被糟蹋成這樣,白思禾頭疼極了。
可蘇澤是一片好意,想給她做飯,又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
蘇澤尷尬地答應一聲,上樓去了,心中十分自責。
明明是想給她減輕負擔的,怎么還增加工作量了。
他垂頭喪氣地進了房間,越發覺得自己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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