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衛澤昊的笑容太過于誠懇,也許是桑姒瑜真的需要一點酒精來麻痹自己的心臟,桑姒瑜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三分鐘之后,桑姒瑜果然如同衛澤昊預期中的那樣,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衛澤昊吐出一口氣,抱起桑姒瑜回到自己房間中,在床上放好。
然后自己又洗漱了一下之后,躺在桑姒瑜身邊,牽著桑姒瑜的手,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公子,公子,您醒醒。”石頭的聲音叫醒了衛澤昊。
他睜開眼睛看到石頭,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石頭?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出府了嗎?”
石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衛澤昊:“公子,你睡迷糊了?我回府都已經三年了。”
三年......
衛澤昊按了按眉心,低低的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
石頭忙著轉過身去給他找衣服說:“殿下三天之后就要出征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和殿下一塊吃飯,您可千萬不能遲到了。”
出征
出征!
衛澤昊蹭的坐起身:“今年是正康多少年了?”
石頭不知道自家公子怎么了,卻還是配合的回答:“正康三十八年啊,怎么了?”
【正康38年,白銀關戰役中,副將譚波發現長公主通敵叛國的罪證,親手將長公主斬于馬下,破解了此次危難。】
衛澤昊心底一哆嗦,忙從床上跳起來,催著石頭:“快快快,幫我更衣。”
換上衣服之后,衛澤昊直接沖出錦蘭院直奔挽心閣而去。
來到挽心閣門口,他被侍衛長攔住:“阿澤少爺,請留步,長公主殿下有交代,請各位少爺去花園等她。”
看著一臉嚴肅的侍衛長,衛澤昊嘆了口氣,知道今天自己是進不去了。
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然后又回頭問:“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侍衛長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衛澤昊,但還是如實回答:“屬下譚波。”
衛澤昊瞳孔猛的一縮,他就是譚波。
難怪長公主會死于他之手。
因為長公主是真的信任這個侍衛長。
看清衛澤昊的異樣,譚波問:“阿澤少爺,你怎么了?屬下的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衛澤昊打著哈哈:“沒問題沒問題,是個好名字,哈哈哈,好名字。”
說著,他轉過身離開了挽心閣。
只是在心里,他已經開始盤算上了,怎么才能除掉這個譚波呢?
論功夫,自己這樣的譚波一個能打二十個,所以硬碰硬肯定不行。
那就只有......
一個時辰以后,花園之中。
衛澤昊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這才發現,長公主府里竟然多了那么多人。
阿樂和阿煥也回到府里了,再加上自己和阿遷,以及后來新來的,長公主竟然足足有八個面首。
八個!!!
衛澤昊咬了咬牙,氣的一陣肝疼。
但是眼下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現在要解決的是譚波的問題。
此時此刻,什么不能改變歷史,通通都被衛澤昊拋在了腦后。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能讓長公主這么憋屈的死在戰場上,不能讓桑姒瑜在歷史上留下這樣的罵名。
就在這時,桑姒瑜來到了花園。
幾年未見,長公主已經二十三歲了,和現代的桑姒瑜同歲。
但是衛澤昊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大瑜國長公主和現代桑姒瑜的不同。
大瑜國長公主,眉眼間是濃的化不開的狠厲,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某種肅殺之氣。
其實也不是完全陌生,衛澤昊依稀記得,現代的桑姒瑜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時不時也會露出這樣的一面。
只不過,這些狠厲肅殺,慢慢慢慢的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