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時律沈語小說 > 第405章 你不過是桑允慈的一只狗呀
沈語回頭定定的看著季也,他站在光明跟黑暗的交匯處,目光一半兇狠一半局促。
沈語一根一根的拿掉季也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輕蔑一笑,“季也,你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我是在跟你斗嗎?你背后的主人難道不是叫桑允慈?”
“沈語!”
“季總,您冷靜。”阿通沖上來擋在了季也跟沈語之間,嘴里說著冷靜,實則看向季也的視線里寫滿了警告。
“我說錯了嗎?你難道不是替桑允慈當狗才拿到這些股份的嗎?那天那包東西是你交給陸安曼的吧?陸安曼的腦葉也是你摘除的吧?哦不對,是桑允慈授意你這么做的吧?”
沈語什么都想通了,她瞇了瞇眼睛看著季也不點變幻臉色的臉頰,輕嗤一聲,“那就麻煩你告訴桑允慈,既然她要玩游戲,我就陪她慢慢玩。”
“只是這個期間,她要是敢動我身邊的人,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說著,沈語掰開季也最后一根手指,狠狠一甩。
抬腳往外走去。
“沈語姐,我送你回去。”
阿通追上來,季泉聲也從后面追了過來,“語寶,你等等我……”
午夜的天,黑成如墨,在飄著小雨。
沈語讓季泉聲回去,“你頭上還有傷,回去帶著季爺爺休息吧,我現在知道你們住這里了,會經常來看季爺爺的。”
“那我呢?你來看爺爺,會想起來看我嗎?”季泉聲忍不了了,拽著沈語的手追問了一句。
沈語嘆了口氣,眸光認真的看向季泉聲,“聲哥,等我的好消息。”
說著,她鉆進了車里。
阿通也忙上車,啟動車子離開了。
季泉聲定定的站在原地,微微側著頭,仿佛在聽著車子離開的聲音。
見此,季也上前,諷刺一笑,“弟弟,你演得很像。你失去記憶了,應該不記得為什么會輸給我吧,我提醒你一句,因為你有軟肋了。”
“現在看來,你的軟肋,還是你的軟肋呀。”
“所以,看來你在國外這幾年,真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呀。所以你現在,還能拿什么跟我斗呢?”季也晃了晃頭,這時候,有下人把他的車開過來了。
他擺擺手,上了車。
季泉聲沒有理會他,被傭人攙扶著走了進去。
腳步緩慢的走向了躺在沙發上已經昏昏欲睡的老人身邊,輕手扶起了他,“爺爺,很晚了,上樓睡覺吧。”
“小語,小語呢?小聲,你是不是欺負小語了?我跟你說,你不要欺負人家呀,你不是最喜歡她了嗎?可千萬要好好疼愛她知道嗎?”
老爺子渾濁的老眼四下環顧,沒看到沈語,要鬧。
季泉聲忙軟下聲音,“爺爺,我沒有惹她生氣,她有點事兒先走了,我會對她好的,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老爺子嘀咕著,這才肯走。
傭人攙扶著他上樓走前頭。
季泉聲走在后臺,側頭與攙扶著他的傭人低語,“老爺子最近情緒波動一直比較大,這對他的身體沒有好處,明天的藥多加一顆,知道嗎?”
傭人點頭。
一行四人的背影這才緩緩的消失在樓梯上。
而一直等到四人的背影徹底消失。
從車上走下來躲在門口偷看的季也才從灌木叢里走出來。
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上的水珠。
他沖著燈光璀璨奢華至極的別墅大堂勾唇冷笑一聲,重復剛才說的話,“季泉聲,老頭子,一個老一個殘,我看你們怎么跟我斗。”
他哼笑了兩聲,臉上掛著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轉身上了車。
上車后,他拿出手機去個了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響起的女聲很不耐煩,“不是讓你沒事兒不要給我打電話的嗎?干什么!”
聽著如此暴躁的女聲,季也也不惱,只是譏諷的扯了扯唇,“以前我遠在國外都聽說央城有個名媛叫桑允慈,人如其名,性格溫婉動人,端莊大氣,只要見過她的就沒有不喜歡她的,那個時候我就想呀,這個人就跟我那個弟弟一樣呀,簡直就是匯聚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品質在身上,只是我那個弟弟呀,也會在背后發脾氣爆粗口呢,我就尋思,這個桑允慈背后也是這樣嗎?”
季也故作高深的停頓。
桑允慈那邊深呼吸一口,仿佛是忍耐到了極致,“季也,你他媽的想說什么?”
“喲,還罵臟話,你是桑允慈嗎?那個曾經央城的第一名媛,無數公子哥真相求娶的桑允慈?”季也哈哈大笑。
桑允慈那邊懶得跟他再浪費時間一般的“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季也的笑掛在嘴角逐漸變得狠戾陰沉,“媽的,什么玩意兒,也敢掛老子的電話?”
季也還就真不慣桑允慈的脾氣,又給她打了回去。
“桑允慈,你他媽的再跟我橫一下試試?你真以為老子是求著你的是吧?別忘了,我們是合作關系,你他媽的再這樣對我試試?信不信我今晚就去找你的夢中情人時律給他聽聽我們的通話記錄?”
季也在電話接聽后的下一秒就一頓輸出,果然,桑允慈在那邊沒那么大的氣性了。
只是語氣依舊很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回國了,不是大事兒不要找我嗎?”
“我剛才見沈語了,算不算大事兒?”
季也啟動車子,緩緩駛出了城堡。
那邊,桑允慈的聲音立刻正色了起來,“你見她了?她跟你說什么了?”
“我把西北集團的合同給她看了,不出所料,她很生氣,但是這人挺厲害的,壓得住自己的脾氣,桑允慈,你這次的對手,可不好對付呢。”
季也看好戲一樣的拖長了尾音。
“她沒有說什么嗎?”
“她說呀,桑允慈,既然你想要玩游戲,那她就奉陪,但是呢,你不能去碰她身邊的人,不然呀,她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呵,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能把我怎么樣?殺了我嗎?”電話那頭,桑允慈很是不屑。
季也卻不這樣認為。
“她如果有我一半的變態就會知道,世界上可有很多比殺了你更有意思的玩兒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