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誠說商霆聿知道這件事，但姜聽還是有些不放心，覺得多提醒一下沒壞處。
“行行行，誰讓我拿人手短呢。”蘇茉語氣戲謔。
蘇家并不缺錢，更何況蘇茉本身在索里有分紅，自己還開了店，所謂的拿人手短不過是調侃罷了。
剛聊沒一會兒，兩人也被叫到樓上開會去了。
原先的副所長張敬是一個處事圓滑的人，他不會決定讓誰坐上副所長這個位置，因此采取了民主投票的方式。
在這個節骨眼上進行民主投票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就算是有人想拉票也沒有準備的機會。
在投票開始前，蘇茉慢悠悠的來了一句，“姜姜得過華國醫學科學技術大獎，前幾個月還得了諾獎，一個是國內醫學最高獎項，一個是國外醫學最高獎項。她還在京市醫科大學掛名坐客座教授，和市醫院也有研究項目。這個位置除了她，我實在想象不到還有誰能坐的。”
因為這么一番話，原本還打算拼一拼的幾個人也熄了火，紛紛附和。
總之，研究所副所長這個位置暫時就定了下來，只等姜聽交齊材料，這件事就確定了。
會議結束之后，姜聽開始整理自己的一些材料，很多都是電子檔需要打印出來，因此比較麻煩。
回家之后，姜聽直奔書房。
因為習慣了，忘了家里現在多了一個人。
商霆聿正坐在書桌前，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落在了電腦屏幕上，開始講話。
原來是在開視頻會議，姜聽自覺來的不是時候，推了出去，打算等一會兒再過來。
剛準備下樓，書房門就開了。
商霆聿垂眸看著她，“怎么不進去？”
“想找一些資料，但看你在開視頻會議，就算了。”
“這是你家，你去哪兒不需要請示我。”商霆聿輕笑了兩聲。
兩人隔得很近，近到姜聽能夠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味道極淡，像是霧凇的味道。
姜聽手里還拿著一堆需要打印的資料，“我需要用到打印機，會有些吵，不會影響到你嗎？”
“不會。我用書房時，你都可以隨時進來。”
姜聽點了點頭，又感慨了一句，“怎么好像你才是房主一樣？”
“那換我來請示你？”商霆聿揶揄道。
姜聽立刻搖頭，“不用，完全不用。”
“行了，進去吧。”
海外會議全程用英文，但姜聽還是能聽得懂，大概是在海外的業務受到了當地政府的制裁，需要征收一筆稅務，這筆稅在原來簽署的合同里是沒有的。
商霆聿說英文時口音很正，語速不快不慢，有一種古老的神秘感，讓人不知不覺就陷入其中。
即使姜聽沒有刻意去聽，還是聽到了一些內容。
資料需要用A4紙單面打印，姜聽一時沒注意，打印成了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