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腰軟王妃重生后被禁欲王爺掐腰寵 > 第575章 請旨賜婚
  沈如周等在廂房里,心中萬分焦灼,她不停的伸長了脖子往門外望,直到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安放了下來。

  北修宴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緒,她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試探的問:“事情怎么樣了?”

  北修宴不答,只默默的進屋坐在榻上。

  沈如周立時便像墜入了萬丈深淵,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眼中滿是堅定,“王爺,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辦法的。”

  說著,她上前拉住北修宴的手,以示慰藉。卻不料,北修宴手上猛地一使勁,將她帶到了自己膝上。

  沈如周驚慌的抬頭,對上北修宴滿是溫情的雙眸,他垂首輕輕吻了一下她,開口道:“如周,不用再想法子了,師父同意了。”

  “真的。”沈如周高興的伸臂攬上北修宴的肩,眼中的笑意比午后的驕陽還要燦爛。

  “我們這就動身回京。”她興奮的從北修宴身上跳下,才一落地,一股針刺般的疼痛自腳底傳了過來,腿下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好在北修宴眼尖及時伸手扶住了她。

  沈如周在北修宴的攙扶下坐到軟椅上,見北修宴蹲身要去查看,她面帶羞澀道:“王爺,不用看了,就是上山時磨破了點兒皮。”

  “讓本王看看。”北修宴不由分說的褪去了她的鞋襪。

  一雙紅脹的腳露了出來,腳底還有好幾個大血泡,看上去格外丑陋猙獰。

  北修宴瞳孔驟縮,心像是被利刃戳了個窟窿,疼得窒息。

  “腳都這樣了,還硬撐?!”他的聲音隱隱帶著幾分怒氣,恨沈如周逞強,更恨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沈如周見他動氣,輕輕捏起他的衣袍輕輕搖了搖,一雙澄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求饒,“王爺,我真沒事,一點兒小傷,你別擔心了。”

  見沈如周難得的露出小女兒的撒嬌之態,北修宴再也氣不起來,起身吩咐秦銘端來水,親自為她清洗擦藥。

  考慮到沈如周腳上有傷,他堅持在玄清觀歇息一晚再動身回程。沈如周自知拗不過,便同意了。

  第二天,沈如周醒來后起身下地試了試,盡管還有些疼痛,但比昨日好了許多。

  另一邊,北修宴已經收拾妥當,走到她跟前緩緩的蹲下了身,“上來,我背你下山。”

  沈如周先是一愣,而后趕忙推卻,“我沒事了,可以自己走。”

  說完怕北修宴不同意,又補充了一句,“這一路上好多人呢,王爺千金之軀,叫人看到你背著我不好。”

  北修宴回頭,眉心蹙起,“有什么不好的,我照顧自己心愛的女子天經地義。”

  他伸手拍拍自己的背,聲音不容置疑,“上來。”

  沈如周無奈,只得伏了上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石階陡峭,沈如周瞧著都怕,但北修宴的身體卻是穩如泰山,一路走下來,半點搖晃都沒有。

  寬闊厚實的背給了沈如周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將臉側貼著他,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下了山,妙冬早已等候在了馬車旁,見北修宴背著沈如周,小丫頭驚的瞪圓了眼。

  她小跑著過去扶了沈如周上馬車,秦銘駕車,北修宴騎馬,一行人快馬加鞭的往京城奔去。

  馬車里,妙冬一邊給沈如周揉腿一邊道:“小姐,王爺對你真好。”

  沈如周羞紅了臉,煞有其事的解釋,“是我傷了腳,王爺才背我下山的。”

  妙冬不以為意,打趣道:“那也是王爺心里有您。”

  “他待我的情義我自是知道的。”沈如周心里暖暖的,撩起車簾,癡癡的看著騎馬的北修宴,盡管外面一派繁花草木的盛景,但沈如周的眼里卻只有北修宴一人。

  似是心有所感,北修宴恰巧回頭,四目相對,兩人都是一笑。

  一到京城,北修宴便回攝政王府換了朝服,隨即進宮請旨賜婚。

  沈如周看他匆忙的樣子,忍不住調笑,“王爺,您這是怕晚一步我被人搶了去嗎?”

  “夜長夢多,早一刻定下,我早一刻才能安心。”北修宴屈指在沈如周嬌挺的鼻頭刮了一下,唇角帶著笑。

  “好生在府上等著,圣旨一下,我們就可以準備成親的事宜了。”

  北修宴離開后,沈如周去看蕭若寒,兩人多時不見,有好多話要說。

  另一邊,永安帝見到的失蹤已久的北修宴出現在御書房,滿臉詫異,好半天才回過神。

  “早先聽聞攝政王落水失蹤,朕很是擔憂,派了不少人去尋,如今見你安然回來,朕可以放心了。”

  “多謝陛下掛念,臣落水后受傷后調養了一段時日,這才耽誤了回京。”北修宴從容的稟報。

  旁邊的蕭辰衍鳳眼微瞇,正想著該如何拆穿北修宴前朝皇子的身份。

  卻見北修宴突然撩袍跪下,鄭重道:“皇上,臣心悅沈將軍家嫡女,有意求娶,請皇上御旨賜婚。”

  蕭辰衍被他突如其來的請婚驚的心尖一顫,抬眼去看永安帝。

  永安帝靜默了片刻開口問道:“沈將軍之女,可是沈如周?”

  “正是。”北修宴聲音干脆利落。

  這邊,蕭辰衍也跪了下來,拱手奏請,“父皇,如周先前是兒臣的正妃……”

  他話剛剛起個頭,外間一個小內侍匆匆跑了進來,顫顫巍巍的稟報,“皇上,嘉寧郡主病逝,長公主悲痛不已,服了毒。”

  “什么?”永安帝驚得從龍椅上起來,二話不說便擺駕往長公主府而去。

  尚書房只余下蕭辰衍和北修宴。

  蕭辰衍不懷好意的一笑,“攝政王還真是福大命大,只是這京都的水一點兒不比永州河的淺,也不知攝政王是不是仍能化險為夷?”

  北修宴冷冷的道:“本王的安危,就不勞太子殿下操心了。”

  蕭辰衍眸中精光閃過,試探一般的說,“聽聞玄清觀的開山道長修為極高,本宮想請他來京中為嘉寧誦經祈福,不知攝政王意下如何?”

  “此事,太子殿下做主便是,本王不便多言。”北修宴說罷,拱手一抬,退出了尚書房。

  他一走,君武立刻湊到蕭辰衍跟前,疑惑的問:“殿下,這攝政王聽到要請開山道長似乎并不害怕。”

  蕭辰衍沉著臉,雙眸閃著冷厲的光,“他定是有恃無恐。”

  “那還請開山道長嗎?”

  “請!本宮就不信揭穿不了他的身份。”蕭辰衍手指一根根收回緊緊握成了拳,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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