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106章 別對我太好,你和我沒結果
  聞妖臨走前對著時初暖挑釁一笑,在孫陽的帶領下前往書房。

  時初暖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薄宴庭,“我讓保鏢送我回去,現在時間也不晚。”

  她繼續留下就是不識抬舉。

  “不許走。”薄宴庭走到時初暖面前,把她抱在懷中,“別鬧,先去臥室等我。”

  聞言,時初暖淡定地說道,“我沒空。”

  “我有話要和你說。”

  薄宴庭低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

  他牽著她的手回到臥室,把她送進去之后才出去,來到走廊上,盯著傭人,“看著她,別讓她走。”

  “是,少爺。”

  傭人恭敬地說道。

  坐在臥室里的時初暖聽到門外的男人在說話,她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當她的耳朵聾了?

  薄宴庭進入書房,孫陽退了出去。

  他走到臥室門外敲了敲,時初暖起身去開門,“孫特助。”

  孫陽把平板遞給她,“時小姐,你先玩著。”

  時初暖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多了平板,孫陽已經關上門站在走廊上。

  她低頭盯著屏幕,畫面是監控內容,聞妖和薄宴庭在說話。

  “宴庭,要治療你的病必須要拋棄過去,無論是婚姻還是時初暖,那些都是對你有害無益的。”她走在薄宴庭身后,手里多了一條鏈子。

  時初暖看到她拿在手上的鏈子,嗓子眼瞬間發緊,這難道是催眠術嗎?

  薄宴庭沒有轉身,背對著聞妖站立。

  “司徒找的人就只有這點水準?”

  他勾唇冷嗤道,話語里帶著無盡的嘲諷。

  面對薄宴的嘲笑,聞妖攥緊了手上的鏈子,她把鏈子悄悄地藏到口袋里。

  “宴庭,為什么你不可以看看我呢?”聞妖繞到他前面,抬起手要去觸碰他英俊的五官。

  薄宴庭腦袋一撇,躲開了她的觸碰,平板的屏幕里出現男人厭惡的表情。

  “孫陽。”

  他扯著嗓門怒吼道。

  “總裁。”孫陽推開書房的門入內。

  薄宴庭什么也沒說,從他面前走過,黑眸陰沉沉地怒瞪著他。

  聞妖還想追上前,“宴庭,時初暖她根本就不愛你,她愛的不過是你的身份。”

  孫陽將情緒失控的聞妖攔下,薄宴庭走出書房回到了臥室。

  一進門就看到時初暖拿著平板,她想把平板藏起來的時候,他勾了勾唇角,“不用藏,我是允許孫陽給你看的。”

  她拿著平板的手微微一頓,心情轉瞬變好,悶氣消散了一大半。

  “她說的話你相信嗎?”

  時初暖在問聞妖說不愛他這件事。

  “不重要。”薄宴庭從她手里抽走了平板,把她壓在沙發上,“兒子是你生的,所以你愛不愛我何必糾結。”

  她想告訴他,她是愛他的。

  可是想到他們即將要離婚,這句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看著薄宴庭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到底愛不愛他,她又何必耿耿于懷呢?

  “可以為你生兒子的女人排著隊等著你挑選,甚至可以圍繞地球三圈。”時初暖靠著柔軟的沙發,動了動僵硬的脖子。

  他要怎么樣才能明白,她曾經愛過他,深深地愛過。

  就算五年后,她也不能否認不愛他這件事,只能適當地不對他表露自己的真實情感而已。

  因為,她不想再等他愛她了。

  等一個愛自己太痛,太苦。

  煎熬與等待的滋味,她不愿意再去嘗試。

  “我有潔癖。”薄宴庭說話時眼眸盯著她豐盈的唇瓣,大手舉到她面前,“打開看看。”

  時初暖感到意外,完全沒有想過剛才看到的那只絲絨盒子真的是屬于她的。

  “什么呢?”她眼神里充滿了好奇,低眸盯著他手上的禮物。

  “看到了隨便買的。”

  薄宴庭把絲絨盒子強勢地塞到她的手里。

  時初暖躺在沙發上,雙手舉著盒子,打開后發現里面是一枚胸針,上面鑲嵌的鉆石是粉鉆,設計比較復古,是愛德華時期的風格。

  “為什么要送我禮物?我生日沒到,而且現在也不是新年。”

  她盯著手上的絲絨盒子不知道該收下還是該退還。

  其實這枚胸針她很喜歡,以前時家沒有落魄的時候,這胸針她也有過一枚類似的。

  那是爸爸特地從拍賣會上掏回來送她的禮物,那時候的時家每天都充滿著幸福和歡聲笑語。

  “我說了隨便買的。”

  薄宴庭依舊壓在她的上方,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清澈的桃花眼。

  時初暖沒有再追問,打了個哈欠說道,“謝謝你的禮物,可是太貴重了,我不想再欠你的錢了。”

  他氣得把她從沙發上攔腰抱起,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然后把她丟在床上,他欺身覆上。

  “時初暖,你對浪漫過敏嗎?”

  薄宴庭咬著牙,低沉的磁性嗓音從齒縫中擠出。

  她聽得出來男人在生氣。

  這份禮物真的很貴重,并且像一只燙手山芋,“我真的不能要,無功不受祿。”

  “既然你不想要就丟掉。”

  他搶走時初暖拿在手上的絲絨盒子,長臂一揮盒子被丟到了垃圾桶里。

  時初暖不敢再說話,怕惹怒眼前的男人。

  薄宴庭的脾氣來得很快,她根本無法預料,明明他們晚上還好端端,他說發怒就發怒。

  沒等到她說話,他躺在了她身邊,臥室一下子陷入了安靜。

  很久之后,時初暖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輕聲說道,“不要對我太好,我和你遲早要分開的。薄宴庭,時家敗落的那些年我已經欠了薄家很多,所以我沒有資格得到太多好。”

  她不想再吃糖,到最后她依舊要吃黃連的苦,又何必去貪圖一時的甜蜜呢?

  “睡吧。”

  薄宴庭長臂伸過來將她扯到懷里,緊緊地摟著她。

  黑暗中,他低頭,輕輕地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上。

  慢慢地,時初暖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

  這是五年后他們第一次靠得那么近,無關性愛,無關這段婚姻。

  不過手純粹地相擁而眠。

  藍調酒吧。

  賀聽白和薄菀苼坐在一起,席間有服務員來送花。

  “老婆,情人節快樂。”

  他摟著薄菀苼笑得一臉帥氣。

  薄菀苼嫌棄地推開他的臉,“好惡俗啊,玫瑰花。”

  斜對面的賀靖沉看到他們親密無間的相處,手里的高腳杯被他徒手捏碎。

  “老婆,有人受傷了。”賀聽白笑得幸災樂禍。

  薄菀苼對他翻了一個大白眼,“最好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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