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甄嬛傳:我穿越成了安陵容 > 第186章 皇后的高端上眼藥技術,皇帝生疑心
  皇后是個超強的行動派,不喜歡把問題留著過夜。

  特別是在給滿宮妃嬪下發墮了么訂單或是阻撓對方升職加薪方面,因為這些妥妥地削減自己身居高位的優越感。

  沒有皇上的愛重,她把地位看得尤其重要。

  之前在陷害安陵容的事情上屢敗屢戰,皇后也不氣餒,只恨安陵容運氣太好,又滑不溜手。

  一個不留神,安陵容就成了淑妃,還在宮里養著一個健康的兒子,好在,她不是十分受寵。

  暫時奈何不了淑妃安陵容不要緊,以后機會多的是,但是甄嬛封妃,自己勢必是要破壞的。

  甄嬛不僅得寵,她父親還身居高位,以后還會有孩子,關鍵是還長了一張皇帝喜歡的臉,如果自己不出手,她基本上可以靠著這幾樣榮華富貴一生。

  自己絕不允許,憑什么滿宮都能生,就自己不能生。

  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妾!本宮絕不允許一個有孩子又得寵的妃子活在眼皮底下。

  對這些女人,但凡有一秒鐘的仁慈,都是對自己的辜負。

  皇后一邊恨恨地想著,一邊沐浴著清冷的月光,來到了養心殿。

  甄嬛現在身上的小辮子一抓一大把,比如干政,比如她父親對皇帝一些政令的看法,嗯,愚蠢而又美麗的祺貴人父母就是一把好刀,而皇帝又是個疑心重的,自己只要挑撥挑撥……

  此時不出手,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該出手時就出手。

  此事只是一道開胃菜,對于甄嬛干政一事,太后對其也是不滿很久了,雖然做的那些事確實能幫到自己兒子。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甄嬛不懂急流勇退,還去插手敦親王兒子封爵的事。

  皇后深諳告狀的精髓,話題要不經意的引著對方說出,一開始只拿請示皇帝元宵節怎么過說事。

  說著說著,話題就自然歪樓到于元宵關聯的話題上了,皇后夸贊道:“元宵新禧,皇上已賞了恩典給弘暄,也算是積福積善了。”

  皇帝不是貪圖別人功勞的人,自然是要解釋一句:“那是莞嬪提醒了一句,希望朕憐憫允誐一脈。”

  話中不乏欣賞之意,哪想到,皇后等的就是這句話。

  “臣妾有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皇帝隨意道:“你我之間沒有什么可避諱的。”

  皇后內心得意,沒有寵愛又怎樣,本宮幾乎擁有皇帝絕對的信任,后宮誰能比得了:“是,臣妾也是聽到皇上剛才說的才想起。皇上,莞嬪她雖得恩寵,可是有時候也失規矩了。”

  皇帝現在對甄嬛正熱乎著,聽不得別人說甄嬛壞話:“皇后不是一向喜歡莞嬪嗎,今兒是怎么了?”

  竟然懷疑皇后小心眼爭風吃醋。

  皇后有點不高興,但狀必須繼續告:“正因臣妾看重莞嬪,而她又即將封妃,所以不得不說。皇上方才說弘暄封爵之事是莞嬪提醒皇上的,臣妾雖然欣慰莞嬪仁厚,可是也擔心莞嬪不該置喙朝政。”

  本宮說這些也是為了你考慮,為了莞嬪好。

  要是安陵容在這,肯定又要在內心吐槽皇后,如果真為了莞嬪好,為什么不在請安后留下甄嬛單獨提點呢。

  不過皇帝是不太懂綠茶告狀的秘訣的,只是本能的繼續為甄嬛說話:

  “弘暄的事也算是家事”

  皇后是深諳溝通告狀的技巧的,知道要勸說別人接受自己的觀念時,不能直接否認對方的觀點,特別是對皇帝太后這些高位的主子。

  直接否定對方的觀念,有時候就是在否定對方這個人,覺得對方不如你聰明。

  這時,迂回戰術是個不錯的方式。

  “自然說是家事,但允誐謀逆之事便是國事,家事與國事原為一體,正因為莞嬪心善,臣妾才怕她為人蠱惑,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都還不知道啊。”

  果然,這么一說皇帝就聽進去了,聽到皇后說莞嬪心善容易被人蠱惑,自然就想到鄂敏無意中告訴自己甄遠道對自己處置汪景祺親屬的看法,心里頓時覺得不痛快了:“這樣說來,莞嬪跟她父親心思是一路的,都對朕不喜歡的人有憐憫之心。”

  皇后此次來的目的基本達到,不枉費自己囑咐祺貴人父親干的事,趁著皇帝對甄嬛生起不滿,還要再添一把火,拉踩一把:“莞嬪聰慧,臣妾也喜歡,可是說到懂得進退分寸、安守后宮,那余貴人和祺貴人卻比她好許多了。”

  什么叫欲抑先揚,這就是。

  皇帝想到祺貴人雖然嬌氣,但還算可人,與她相處也很輕松,認同道:“祺貴人也算是懂事。”

  皇后繼續為祺貴人上分,甚至拿血脈說事:“祺貴人到底是咱們滿人的血脈,不比莞嬪,漢軍旗的女孩子混著漢人的血,怎么也不能算同心同德。自然了,日久見人心,莞嬪或許會做得更好。”

  聽了皇后的話,皇帝陷入了沉思,不免又想到漢軍旗的另一個人,年世蘭,心中對甄嬛及甄家,不由升起幾分忌憚。

  罷了,后面再看看吧。

  第二日,皇帝來到太后的壽康宮中,母子倆噓寒問暖幾句話之后,似乎也只會討論一些朝堂后宮之事。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功臣之女,皇帝表示,有了允誐的先例,對此次平難得有功之臣亦頗為小心,并未授予太多的實權,對于入宮侍奉的功臣之女,亦不會過分寵愛。

  說到這里,突然就想到了甄嬛也是功臣之女,之前雖有幫到自己,但難免有干政的嫌疑,說到干政,眼前的太后才是干政最多的。

  有聯系到與太后關系匪淺的隆科多,心里頓時堵了一口氣:

  “自從年羹堯一事之后,兒子心中常懷警惕之心,但愿隆科多他不要步年羹堯的后塵。”

  太后幫著隆科多分辯,說對方不敢。

  皇帝心道不愧是有奸情的兩人,內心的刺扎得更深了,語出譏諷:“但愿如此,只是皇額娘久在后宮之中,已不能知隆科多的心思。”

  太后解釋道:“哀家與隆科多相識數十年,眼見他為先帝和你殫精竭慮。”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皇帝想到了小時候看到的隆科多抱著太后的畫面,更窩火了。

  “皇額娘不是常說后妃不得干政嗎?前朝的事皇額娘無需擔心,您只要安心養好自己的身子就是。兒子前朝還有事,先回養心殿了,傍晚再過來給皇額娘請安。”

  甩手離去。

  皇帝走后,太后內心掙扎,像是作出了選擇,嘆息道:“各人自有各人福,哀家又能顧得到誰呢?竹息,去把哀家的水煙袋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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