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甄嬛傳:我穿越成了安陵容 > 第187章 皇帝試探甄嬛,菀菀類卿初露端倪,瓜爾佳額敏構陷甄遠道
  皇帝因為鄂敏和皇后告甄家父女的小狀,內心已經動搖了,對他們已經不像以前那么信任了。

  但是畢竟甄嬛是自己喜歡的人,皇帝也不是聽信一面之詞的人,決定親自試探甄嬛一番。

  于是專門把汪景祺的《征西筆錄》放在養心殿的書桌上,宣了甄嬛前來伴駕。

  甄嬛見皇帝的案頭擺著這樣一本書,想著這本書已經被皇上封禁了,沒想到皇上不讓別人看,自己卻偷偷看,不由樂了。

  此時的甄嬛還以為皇帝是自己的知心愛人,哪里會設防,把對方不合時宜的舉動都往可愛的方向去詮釋。

  皇帝敷衍著試探道:“雖然是禁書,朕也得時常看看,得知道這些大逆不道之人成日里在想什么。你覺得這本書寫得如何?”

  話畢,仔細盯著甄嬛的臉看。

  甄嬛隨便翻了翻,不以為意道:“一派阿諛奉承之詞。”

  皇帝進一步試探,哪想甄嬛對自己處置汪景祺及同黨的說法,與鄂敏說的甄遠道的觀念一樣。

  看來鄂敏還真沒有冤枉甄遠道呢,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這父女倆都對自己討厭的人,懷有憐憫之心,倒顯得自己刻薄寡恩了。

  不過,看了看甄嬛的那張純元臉,想到甄嬛之前的溫言細語,分憂解愁,皇帝還是舍不得生氣,心想大不了以后只談風月,不談政事,又想到碎玉軒已經修好了,莞嬪也可以搬去自己住的地方了,和傲氣的沈貴人待久了,莞嬪身上傲氣更重,這可不好,女人還是不要作更可愛一點:“碎玉軒已經修好了,你還是回碎玉軒去住吧。”

  甄嬛想到自己搬回去,祺貴人大概也要回去了,不太想和祺貴人做室友,每次皇帝來時她都不識趣地杵在一旁,弄得自己和皇帝都有點放不開,一點都不自在,祺貴人終究是不像以前的淳貴人那樣知情識趣,于是道:“怕是委屈了祺貴人,她擠在齊妃娘娘那兒,皇上要見她也不方便。”

  表面是在說祺貴人在齊妃那,皇帝見她不方便,側面提醒祺貴人在碎玉軒,皇帝來找祺貴人侍寢,自己也感覺尷尬。

  再說,皇帝催著自己搬回碎玉軒,不就是覺得離眉莊的臥房太近,有點尷尬嗎。

  這次皇帝深表贊同:“朕都想過了,碎玉軒還是給你一個人住比較好,朕每次去看你,祺貴人都在一旁,當真是不痛快。”

  甄嬛頓時沉浸在對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中:“那碎玉軒以后就給臣妾一個人住?那春天的時候臣妾就能和皇上對著滿院的海棠飲酒,臣妾會在梨花滿地的時候跳驚鴻舞,夏天的時候和皇上避暑取涼。”

  皇帝心道,果然和妃嬪只能談風月,接話道:“秋日里朕和你一同釀桂花酒,冬日看飛雪漫天。朕要陪著你,你也要陪著朕。”

  甄嬛動容:“嬛嬛要永遠和四郎在一起。”

  甄嬛一聲四郎,皇帝晚上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最愛的純元還在,叫著自己四郎,于是自己不由得激動地叫起了純元的小名“菀菀”。

  甄嬛還以為在叫自己,見皇帝夢里都是自己,心里感覺甜蜜;“四郎,我在這兒。”

  這一聲菀菀,也被在外等候了一個多時辰的余鶯兒聽個正著。

  皇后為了驗證自己的挑撥效果,以便后續持續跟進落實離間皇帝甄嬛的計謀,所以昨晚就安排余鶯兒今早一定要去碎玉軒等著和甄嬛一起來請安。

  余鶯兒為跟皇后表示自己沒有摸魚,早上請安時用打趣的口吻跟皇后提及此事,甄嬛一臉害羞,認為自己和皇帝格外心心相印。

  皇后聽得莞莞一詞,不由陷入沉思,一條離間毒計迅速生成,純元故衣,立馬安排:

  “余常在晉升貴人的冊封禮簡單,莞嬪你得候著,還有你冊封時的禮服本宮覺得還有一點不妥,到你冊封那天本宮自會命人送去你宮中的。”

  不過,單純的一件衣服,只能當成是將矛盾推向頂點的導火索,鋪墊必須做好,務必一擊必中,讓替身這顆雷炸得更猛烈些。

  莞嬪,你準備好了嗎?

  皇后嘴角劃過一抹陰險的笑容,待甄嬛走后,招來祺貴人一陣耳語。

  自古前朝連后宮,皇后安排的祺貴人她爹,瓜爾佳鄂敏第二天上完朝,求見了皇帝,將錢名世的《古香亭詩集》遞給皇帝,說是聽甄遠道提及過,就借來拿回家賞玩。

  其實甄遠道手里有這本詩集,也是鄂敏提前安排好的,沒有錢世名的,也有趙世名,李世名的,主打的就是一個執法釣魚。

  偏甄遠道就是一個愛好獵奇,收集才子們詩集的文人,在政治意識形態這一塊,是比不上鄂敏的。

  鄂敏聽從了皇后的指示,也對安比槐設下了其他陷阱,比如讓其他人送安比槐美麗的罪臣之女,只是有安陵容的提醒,安比槐自從當官后,又格外愛惜自己的羽毛。

  看下屬給自己送女人,自己當時拒絕了,背地里卻暗暗查到了那美女的家世。

  之后,就抱著總有刁民想害本官的心態,為人做事更是謹慎了。

  甄遠道卻不是這樣,自己養了罪臣之女當外室,還留了一顆滄海明珠,最后還要讓正室生的大女兒給自己擦屁股,給遺珠找一門好親事。

  就是沒受過啥挫折,所以在某些事情上就不太謹慎。

  經過處置年羹堯的余黨,誰不知道,錢名世和年羹堯是康熙三十八年的同年舉人,關系甚密,甄遠道還是不夠了解自己主上的小心眼,這不,被人拿住把柄死命告狀。

  當然皇帝也不是聽信一面之詞的人,立馬就問這本詩集是怎么來的,是不是自棋盤街上買的。

  鄂敏三分假七分真的說這本書并未刊印,這也就意味著這本書尋常渠道獲得不到,一般是作者贈送給好友的,自己憑借著和甄遠道的關系,才拿到的呢。

  鄂敏進一步告刁狀,拿詩集中的句子說是,論證作者不僅阿諛奉承年羹堯,更是奉承奉承被皇上圈禁的十四王爺允禵和十王爺允誐當年西征之事。

  要知道十四王爺允禵當年可是差點成為皇位繼承人的大將軍王,有傳言說先皇其實是將位置留給這位的。

  這句話果然說到皇帝的大忌上,皇帝臉上看不出喜怒道:“你是說甄遠道收藏此詩集是因為同情允禵和允誐嗎?”

  鄂敏肯定不能說這是自己的主觀臆測,倒顯得自己在陷害好友,這種背信棄義的人的話,還值得信任嗎?

  當時是擺事實,講道理,這點能力身為官場老油條的鄂敏自是信手拈來:“奴才不知道甄大人是不是同情十四王爺,但是莞嬪娘娘向皇上求情封爵于十王爺允誐之子,這可是六宮皆知的事情,就連祺貴人也當作美談說與奴才聽的。”

  皇帝還有一點疑問:“鄂敏,你跟甄遠道同僚共事一直和睦,為何要向朕提及此詩集的事呢?”

  這句話不好回答,要知道上一個背刺上司的人,曹琴默,現在已經領盒飯了。

  鄂敏可比曹琴默有政治頭腦多了:“奴才和甄大人共事,私下交情也不錯,但是奴才身沐皇恩,只是報效皇上,其他私情奴才不敢思慮。”

  背刺是因為自己將忠君放到了私情前,還拔高了自己的覺悟,這個回答可以給到九十分。

  皇帝對這總解釋接受良好,滿意了,揮手讓鄂敏跪安,立刻讓蘇培盛準備,跟自己一起去碎玉軒,試探莞嬪,佐證鄂敏有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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