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古小云的話讓白有喜很是嗤之以鼻,臉上充滿了譏諷。
“小云,這些混混出手狠毒,你一個人只怕……是要吃虧啊。”薛勞飛滿是擔心的說道。
“二叔,您就別在這兒瞎擔心了。我們古老大的本事你是沒見過,就這幾顆菜,還不夠古老大一口氣兒收拾的。”
對古小云的本事,青皮可是心知肚明。
想當初,在三河村的那片荒地里,如果不是古小云出手相助,只怕他非栽不可。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我教訓他!”
白有喜很是看不慣古小云的‘張狂’,一聲怒喝,五六個混混各自揮舞著棍棒,逼向了古小云。
“咔嚓!”
一根胳膊粗細的實木球棒,硬是被古小云一拳轟成了兩截兒。
那個手持球棒的混混,拿著半截兒球棒,登時愣了住,兩眼直發呆。
白有喜也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種球棒,十分的結實,一直是這些混混打架群毆的首選。
白有喜自詡見過的場面也不少了,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憑借拳頭,將這么粗的球棒轟成兩截兒的。
而看古小云的神色,平靜如常,好像是做了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白有喜的心下意識的揪了起來,那幾個混混的神色也是凝重了起來。
不似先前那般吊兒郎當,圍著古小云,小心翼翼地打著轉兒。
見到混混們一改狂妄,古小云笑了起來,冷冷的道:“怎么?怕了?”
“cao!”
一聲怒吼乍起,一個強壯如鐵塔的男人,揮舞著斗大的拳頭,一拳砸向了古小云的胸口。
古小云輕蔑的一笑,上半身微微后仰,錯開了拳風,在拳頭從他的面前一掃而過的瞬間,倏然探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不等對方有反應的機會,驀然用力,又是咔嚓的一聲,只是這次斷了的,是那男人的腕骨。
骨頭被生生地折斷,這種痛苦,即便是神經再粗,身體再強壯的人,也承受不住。
一聲凄慘的叫聲,立時響徹了整個辦公室。
“別嚎了!”
古小云一聲怒喝,飛腳將那斷了腕骨的男人,一腳踢飛了出去。
那男人十分強壯,體重絕對在兩百以上,竟然被古小云一腳踢飛,一直撞破玻璃,飛到了窗外,這可將白有喜和他的幾個手下,嚇得不輕。
一個個面面相覷,神色更是難看。
“漂亮!”
青皮看到這精彩的一幕,拼命地鼓掌叫好道。
被古小云折斷腕骨,一腳踢飛的男人,顯然在白有喜的這群飯桶手下里,算是比較厲害的角色了。
他轉眼間便被古小云放倒,不可避免地給眾混混的心里增添了一股不小的壓力。
幾個混混雖然還沒有露出懼意,可是看他們的表情,只怕也不敢再輕易的對古小云出手了。
“來啊,你們不是很厲害嗎?陪我玩玩兒!”古小云沖著他們輕輕的勾了勾手指頭,神情充滿不屑。
從前,都是白有喜這樣對待別人,他自己何曾這么窩囊過?
面色一獰,惡狠狠地道:“大家不用怕!”
“他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人,一起上!亂拳將他擺平!”
白有喜說得來勁,他的幾個混混手下卻很不給力,只是滿含戒備地看著古小云,卻不肯首先上前。
“媽的,一群飯桶!”
白有喜見此情景,大為光火。
怒罵一聲,拾起一根球棒,攔腰向著古小云掃了過去。
古小云的眼睛瞇了起來,兩道森寒的電光讓白有喜心中一顫,心中本能的有些后悔,不該貿然的對古小云出手。
他想停下,但是卻由不得他了,慣性帶著他的身體,直直的沖向了古小云。
“啪!啪!”
兩聲脆響先后響起。
第一聲,是古小云一腳將白有喜手里的球棒踢飛的聲音。
而第二聲,則是古小云的腳和白有喜的臉親密接觸時所發出來的。
古小云這一腳不是一般的重,白有喜一聲慘叫,半邊面頰兒就好像是發酵了一般,轉眼便鼓了起來。
五六顆斷齒,和著鮮血,從他嘴里狂噴而出,待到白有喜躺在地上的時候,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
見識到白有喜的下場,幾個混混的意志徹底被瓦解了,不約而同地向著辦公室外搶去。
古小云的面色一冷,陰沉沉地喝了一聲:“今天,你們一個都休想離開!”
喝罷,古小云身形連動,猶如分身術一般,在薛勞飛和青皮的眼中,空氣里憑空幻化出五六個古小云,分別追向意圖逃跑的幾個混混。
只看得這叔侄倆兒時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這些小混混想要從古小云的手中逃脫,無疑是癡人說夢。
伴隨著幾聲慘叫,五六個混混,一個也沒能逃脫,被古小云仿佛丟麻袋般的丟了回來。
“哈哈哈……古老大就是古老大,果然厲害!”青皮拍著手,一臉艷羨地贊嘆道。
薛勞飛也是帶著驚訝,對古小云說道:“小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么能打。”
“這些兇狠的小混混在你的手里,就好像紙糊泥捏的一般,真是太厲害了!”
古小云笑了笑,對薛勞飛問道:“薛叔,我看你傷得不輕啊。”
薛勞飛苦笑道:“幸虧你們來得及時,否則的話,我今天多半是活不成了。”
古小云從神農之戒里拿出了兩朵密蒙花,其中一朵磨成了粉,外敷在了薛勞飛受傷的地方。另外一棵,則讓薛勞飛吃了下去。
薛勞飛雖然不認得密蒙花,但是知道古小云不會害他,極為配合。
不一會兒的功夫,密蒙花的神奇效果便顯現了出來,薛勞飛的傷勢大為好轉,精神也跟著振奮了起來。
見薛勞飛沒事兒了,青皮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徐徐醒轉過來的白有喜,一咬牙,問道:“古老大,這臭小子怎么處置?我們一定不能便宜了他!”
“你……你們想怎么樣?”
白有喜見識了古小云的厲害,對古小云立時產生了不小的恐懼。
一見古小云向自己看來,心中立時連打了幾個哆嗦。
“你這個王八蛋!你也有今天!”
薛勞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白有喜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薛……勞飛,我勸你不要沖動。”
“別……忘了我的身份,如果我爺爺知道你傷害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啪!”
薛勞飛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白有喜的臉上,憤怒交加地吼道:“白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敗家子兒?”
“你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這么囂張,知不知道死字兒是怎么寫的?”
薛勞飛終于找到了一出心中惡氣的機會,感覺好不暢快!
白有喜的臉今天算是遭了殃,先被古小云踹了一腳,又被薛勞飛扇了一重耳光,此時青紅發紫,搞笑而又凄慘。
白有喜只是個紈绔少爺,哪兒有不怕死的道理?
一見薛勞飛,古小云,青皮無不像要吃了他似的,渾身就好像篩糠似的哆嗦個不停。
“你們……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吧。”
“放了你?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嗎?”
“你這臭小子,仗著自己人多,竟然拿一萬塊來買我的配方,真是該死!”
薛勞飛越說越是惱火,忍不住又給了白有喜兩巴掌。
白有喜被這一番折騰,直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了發呆。
雖然對白有喜恨得要死,但是看在白季美的份兒上,薛勞飛也不想再把他怎么樣。
轉頭看向古小云:“小云,要不然,就把他給放了?”
古小云皺了皺眉頭,笑道:“就這么把他放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薛叔,你何不拿他做個人情,趁機收了聚源公司?”
“對啊對啊!”
“不光是這樣,二叔,這還是一個討好你老同學的絕佳機會,說不定,你那個漂亮同學一感激,就答應嫁給你了也說不定哦。哈哈哈……”青皮連忙點頭,笑著說道。
“臭小子!你又在胡說八道!你二叔我是什么人?用得著去討好誰嗎?”
薛勞飛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是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青皮和古小云對視了一眼,古小云笑道:“那好!怎么處置他,就由您做主吧。”
薛勞飛想了想,沖著白有喜喝道:“你這個臭小子,好事不干,壞事做盡。”
“再這樣下去,遲早完蛋!”
“你爺爺太寵你,不會教你,我就替他管教你幾天!”
“從今天起,你和你的幾個手下,就在我這里做工,和我的工人們同吃同住。”
“什……什么?”
白有喜如此高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薛勞飛這樣的安排,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
“怎么,你對薛叔這樣的安排不滿意?”不等薛勞飛說話,古小云的臉便先陰沉了下來。
白有喜現在對古小云怕的要死,一見古小云臉色不對,嚇得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古小云一聲冷哼道:“你最好乖乖的聽從薛叔的安排,好好兒干活!你要是敢逃跑,我會讓你后悔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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