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620章 那可不興吃啊
  兩個人上了樓,把買的巧克力堅果什么的放到十二樓。

  進了屋周可麗又不餓了,不急著去啃雞腿了,抱著張鐵軍要啃他,摳摳摸摸的鼓搗了半天,兩個人才算從家里出來。

  下了樓,張鐵軍直接去了食堂。

  “你要干什么呀?這么急吼吼的。”周可麗一臉的不解,看著他讓他牽著往前走。

  “我看看咱們食堂在用什么油。”張鐵軍說:“要不是你今天提醒我都把事兒給忘了。”

  “用什么油不都是油嗎?有啥區別?”

  “那可不一樣,”張鐵軍搖搖頭:“汽油還是油呢,能吃嗎?”

  “……你不講理,哪有喝汽油的?”

  “所以呀,不是什么油都能吃的,有些油吃了身體就垮了,懂吧?”

  “那吃什么油?”

  “豆油,葷油,菜籽油,花生油,葵花籽油,芝麻油,能吃的太多了。但是這些油要是混在一起就不一定。”

  “為什么,不都是吃的?”

  “魚可以吃,花粉也可以吃,但是魚湯加上荊花粉就是劇毒,蜂蜜好吃,大蔥也好吃,蜂蜜加上大蔥吃了就拉肚子,吃多就嗝屁。”

  “什么和什么就有毒了?”

  “是啊,還不少呢,所以吃東西也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油也一樣。”

  進了食堂,張鐵軍一邊答應工作人員的問好,一路進了廚房。

  “洪師傅。”

  “哎,鐵軍兒,怎么了?”

  “洪師傅,咱們食堂用的什么油?”

  “油啊?”洪師傅往里面看了看:“就是油唄,我也沒太注意。我看看。”

  他走過去打開柜子翻了翻:“都是這玩藝兒,”

  他拿個空桶晃了晃:“什么玩藝兒,調和油,現在都吃這個,說是好嘛,也特么不知道好在哪,菜都不吃它。”

  他的意思是用這調和油菜和肉不吸收。調和油是不能吸收的。

  平時用豆油或者豬油炒菜,油會被菜和肉吸收進去化合了一下,然后人再吃了消化,可是調和油不行。

  調和油這玩藝兒不管你怎么和弄,很快就會淅出來流的到處都是。

  菜籽油其實吸收性也不太好,不過純菜籽油雖然吸收性差一點,但是對人體無害,它還吃不胖。

  不過在電視報紙專家的大力宣揚之下,葷油已經被打上了無數的罪名,調和油好像一夜之間就進入了千家萬戶,占領了市場。

  其實如果放在二十年后,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不過就是資本的一次‘策略’,通過打擊我們習慣的用油輕易的控制了市場。

  美國人玩這一套已經相當純熟了,但九十年代初的我們還是純純的小白,什么都不懂,甚至還在助紂為虐。

  這個時候的我們,還沉浸在美國人民的友誼之中,都感覺外國人的就是好的就是對的。

  整個九十年代,我們就像被灌了迷魂藥一樣,一直到九九年才發現不對勁兒,可是為時以晚。那個時候太多的二鬼子都已經成了氣候。

  五萬十萬幾十萬,一張永久居留證,他們就能聲嘶力竭竭盡全力的去抹黑去陷害去肆意妄為,影響了無數人的三觀和信念。

  “這鍋里都是調和油嗎?”張鐵軍看了看灶臺上的油鍋油桶。

  “嗯,都是,早就換了,換好幾個月了都。”

  “換回來。”張鐵軍拿起漏勺往里面看了看:“這些油都倒了吧,全換回來,以后還是用豆油和豬油,誰不樂意讓他找我。”

  “怎么的呢?”洪師傅感覺有點懵。這些油全倒了可不少,十幾桶油有了。

  “吃了對身體不好,咱們還是吃咱們自己的油放心點兒。”張鐵軍搓了搓手:“老外弄的東西能吃?誰膽大誰吃,咱們不干那傻事兒。”

  “這是老外弄的呀?”洪師傅看了看手里的油桶。

  “嗯,美國人和新加坡人。”

  金龍魚嘛,新加坡豐益,老板就是那個十五億建國貿的馬來西亞人郭鶴年。

  新加坡其實和小日子一樣,向來是唯美國馬首是瞻的,老美一指揮,他倆就往上沖。兩條忠犬。

  馬來連忠犬都算不上,他是墻頭草。

  “我媽好像現在也吃這個油。”周可麗去看了看,對張鐵軍說:“我認識這個標。”

  “讓她換回來吧,就說我說的。”張鐵軍皺了皺眉頭:“不行,我得想想辦法,這么下去可不行。”

  他咂巴咂巴嘴,琢磨著怎么辦。

  全國的電視報紙專家都在極力鼓吹調和油,貶低葷油和豆油(菜籽油),他一個人能干得過全國的媒體專家?

  張鐵軍拍了拍腦門,特么的,這個文化傳播公司辦晚了呀,早就應該搞,搞出來一大票明星,那個影響力肯定就足夠大了。

  電影,電視,綜藝,明星。

  張鐵軍念叨了幾句,不行,這個事兒得抓緊,別的都可以放放,這個必須得做,對老百姓施加影響再沒有比這四樣更合適的了,必須得搞起來。

  想一想,自己這幾年事情也做了不少,該努力的也努力了,也應該往影響力這方面發展發展了。

  想一想以后那個亂七八糟污煙瘴氣各種歪風斜氣的明星圈兒,那些所謂的明星,張鐵軍就莫名的有著一股責任感。

  “想什么呢?”周可麗輕輕推了張鐵軍一下,嘟著嘴看著他。

  “怎么了?”

  “你是不是想在食堂吃飯了?”

  看著周可麗的樣子,張鐵軍忍不住笑起來,捏了捏她的小臉兒:“不吃食堂,咱們去啃雞腿,吃壇肉去。走。

  洪師傅,這邊就交給你了啊,就說是我讓的,趕緊把油都換回來。”

  “好嘞,我特么早就巴不得換回來了,這是特么什么破玩藝兒啊,肉都不吃。”

  在廚師眼里,肉能吃進去的就是好油,肉不吃的就肯定不是好油,沒有什么科學論斷,就是這么感覺的。

  而偏偏這感覺才是健康的,純粹的。

  哪有那么多的科學,科學什么時候能解釋全世界了?外國人創立的科學他仍然信神講信仰,那個科學嗎?

  這都是頭代那些名人二鬼子們搞出來的,只有自己人對自己人下手才最狠,還能一擊致命。

  說一句,那些頭代文人名士,大部分都是信上帝的,要不然在當時的那種氣候下,怎么可能說出來宗教信仰自由?

  都是他們搞的嘛。

  他們才不管什么好賴真假,事實和他們無關,他們只是想讓自己手里的是最好的唯一的,把其他的都按死。

  留芳千古。

  像程朱禮學那樣一傳萬代。什么篡改什么專橫,歷史只會記住勝利者。

  至于別的算什么呢?

  老百姓遭點罪,死點人,民族失去點傳承,有什么了不起的?甚至國家沒有了又能怎樣?外國人不是都有嘛。

  能讓外國人高興才是真格的。

  和自己得到的相比,都不是啥大事兒,祈禱一下就沒事了。上帝原諒罪人。

  張鐵軍拉著周可麗下樓,兩個人過了馬路來到環球大廈,找到中間通道里面的秦記環球炸雞腿。

  整個方圓幾十米的空氣里都飄浮著炸雞腿的香味兒,不大的窗口前面排著長隊。

  這家炸雞腿可以說是本市的一道風景了,從環球大廈開業就在這里,一直到張鐵軍重生回來的時候,這家店還在,只是店面擴大了好幾倍。

  “跟你說,我也愛吃他家的雞腿,上中學的時候有點錢就跑過來買。”張鐵軍笑著和周可麗小聲嘀咕。

  “你可真有錢。”周可麗皺了皺鼻子:“那時候感覺他家好貴呀,六塊錢一個呢,我都舍不得。”

  張鐵軍點點頭。

  確實是貴,那時候他買也是相當心疼的。但是饞哪,那個時候肉都吃不上溜,雞腿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說起來,那個時候老張家雖然不富裕,但是張媽從來都沒缺過張鐵軍,能給的都給了,其實也挺慣著他的。

  一邊罵一邊給。

  東北的媽差不多都是這樣兒,嘴上恨不得把人罵死,手上該給的一樣不少。

  兩個人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邊說話一邊排著隊。

  炸雞腿有點慢。

  這可不是后來那種速生雞的小雞腿兒,而是正宗成年肉雞的足年大雞腿,手槍腿,一個雞腿比成年人的手巴掌都大。

  肉也不是那種滑不嘰溜一點味道沒有只有惡腥的,從里到外都是緊緊實實香噴噴的好肉。

  這個年代的人也沒有浮燥的,沒有那些被資本和**因為愛護你而施加的那些壓力,每個人都等得起,開開心心的排隊。

  不是一直這么排,排一會兒出一鍋,一鍋能炸十幾個雞腿兒能滿足十幾個人,所以排起來也不慢。

  很快兩個人就一人一只大雞腿一邊嘶哈著熱氣兒一邊啃了起來。真香。

  張鐵軍說多買幾個拿回去放冰箱,周可麗沒讓,反正就這么遠,想吃來買就行了。這東西放冰箱還能吃?

  這個榆木腦袋。

  一邊啃著雞腿兒,一邊順著馬路往北走,去三角地吃壇肉去。嗯,還有灌湯包。

  兩個人回家也正好要從三角地經過,就是商業大廈后面那個夾角的地方。

  其實,周可麗說饞壇肉,不過就是饞兩個人,饞只有兩個人在外面吃飯的那種感覺了,吃肉是次要的,和張鐵軍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才是重要的。

  他當然明白,不過這事兒也不用說破,她喜歡就陪著她好了。

  開封灌湯包還是那么破舊,門口還是一片臟亂差,但人氣還是那么旺。

  還沒到午飯正點兒,飯店里外就已經都是吃飯的人了。

  西裝格履的破衣爛衫的,干部職員工人農民商人個體戶,窮人和富人都擠在一起,誰也不嫌棄誰,湊到一起還能自然的嘮起來,互相遞根煙。

  張鐵軍拉著周可麗也湊了過去,找了個有空拉的桌子就坐下。這年頭拼桌吃飯是相當自然正常的事兒,沒人會不同意。

  同桌的人不但不會不樂意,還能點點頭打個招呼,愿意說話的還能聊一會兒,有可能就這么交了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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