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754章 不惹禍那還叫年輕人?
  在補償辦法公布實施以前,或者說在九十年代以前,對用地這一塊一直沒有什么清晰的概念,都是比較關注城建用地。

  那時候征地都是實打實的置換,方方面面考慮的都相當周全。

  在補償辦法實施以后,相當于給各種土地明碼標價了,實際上變相的抬高了土地的使用成本,被征土地上的住民權益也失去了保障。

  這個主要是因為,我們的規定或者法律,向來都喜歡模糊數據,喜歡搞彈性機制,這就給了有心人可乘之機,有大把的漏洞可以鉆。

  這個辦法也是導致后來暴力拆遷蔓延的主要原因,或者說導火索。

  張鐵軍看了看張冠軍:“你算這些干什么?咱們需要考慮回本兒嗎?我要的是對食堂和生活超市長期穩定的內部供應,還有工作崗位的提供。”

  “操。”張冠軍把計算器扔到一邊:“我還是瞎基巴操心了唄?那特么干什么不得算算成本算算賠賺?總得有點數吧?”

  “五六年吧,”張鐵軍說:“大差不差的也就是這么個樣子,盈利這一塊應該不用愁。”

  “不愁個屁,”張冠軍斜了張鐵軍一眼:“你是不是特么都忘了咱們在東陵還有個苗圃?那特么好幾百畝地一直虧著呢。”

  繁育苗木是個技術活,也是個只能靠時間的活,那真的就是一直往里添錢,每棵樹苗每長一寸都是用錢垛出來的。

  這么說吧,三年五年都看不到什么頭緒。

  “不是都開始了嗎?張家堡那邊用了多少苗?還有這農場牧場的,不都需要大量的苗木?”

  “張家堡能用多少?而且中間不少都要成株,還得特么花錢去外面淘渙。”

  “水庫清出來以后,筑好壩,把水庫周邊的那幾面山上全都栽滿,栽紅松,東溝口和堡子外面這一側栽果樹,栽桃子和梨。

  堡子中間的山坡上都栽上映山紅,再琢磨琢磨間插幾種長年生的花木,櫻花和杏樹什么的。”

  張冠軍笑起來:“你特么看見哪個正經的苗圃里弄這些玩藝兒?這特么全都得出去找去,得給別人送錢。”

  這話到是沒毛病,苗圃一般都是以常見景觀樹的培育為主,兼帶少量的果木和花卉。張鐵軍說這些就沒有一樣是和景觀樹搭邊的。

  果木和花卉市場這會兒還很小,還沒有形成需求。

  話說當初搞這個苗圃就是沖著市政綠化工程去的,誰家能滿大街種果木啊?那家伙到了秋天滿大街都得是來摘果子的市民。

  關鍵是果樹它不易存活,對生長環境要求又高,還得噴灑農藥。不合適。這玩藝兒特別招蟲害。

  再說就算種成了,那一到秋天車還敢開上路嗎?不得被果子給砸個好歹的。

  “放心吧,苗圃這東西賠不著,這才弄了多久?著什么急?讓他們多培育果樹,以后咱們自己的用量就不小不了。”

  其實就是這么一說,苗圃那邊早就開始出苗了,別的都不說,光是東方在動物園這一片項目的綠化就需要不少樹苗。

  “關鍵是麻煩,這破玩藝兒又不好買又不好運。”

  張冠軍往桌子邊上看了看,拿過一張報紙遞到張鐵軍面前:“我爸問你,你寫的這個是啥意思?”

  這是今天的北方周報,鐵軍發表評論員文章:我們的教育要走向哪里?

  今年,教育部提出了要建設一百所重點大學的意見,也就是所謂的211工程。這是高等教育分層排級的開始,是教育產業化的第一步。

  張鐵軍說了一下自己的觀點和自己對教育走向的推測。說推測不太對,是完全不看好,是悲觀和憤怒。

  ‘一國之根本在于教育,教育的根本在于基礎教育,素質教育,在基礎教育還處于薄弱的現在,有人提出要花重金打造一百所高等學府。

  我看不出來這些人的目的和目標,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他們的心是壞的,是黑的……

  教書育人不需要人為分劃等級,不需要比較,不需要排名,需要的是能因材施教,能沉下心,能培養有用之材。

  最關鍵是要能培養學生的學識和道德水準。

  教育和科研更不能混為一談。讓癡心研究的人去搞研究,讓心向教育的人去搞教育,在不同的領域各展所長。

  學校就是學校,它不應該把精力放在教育以外的地方。

  教育也永遠不會成為大一統,每個人的天賦不同,讓喜歡數學的去學數,喜歡歷史的學歷史,這才是教育,才是分門別類的培養人才。

  ……大一統絕對不是培養人才,而是培養學混。

  可以想像,重資之后必定是上學費用的直線增長,把教育推向產業化。

  我學識有限,見識也很是有限,但我知道絕對不能讓教育成為老百姓的負擔,更不能讓教育成為只知道賺錢的商業產業。

  ……把教育人為分等和產業化,強化文化教育弱化專業技術的,都是禍國殃民。

  在改革開放轟轟烈烈,科技水平不斷提升的今天,我們的教育和教育體系,應該何去何從?’

  “你這話說的有點太狠了,我爸說你這是在直接扇臉,打的還是一群人。”張冠軍把報紙抖了抖:“你是啥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唄,還能有啥意思?我寫的還不夠直白嗎?”

  “你是真不怕惹禍呀。”

  “我怕啥呀?年輕人不就是惹禍精嗎?不惹禍那還叫年輕人?我需要在意顧忌他們?有能耐就來辯唄,我舌戰群雄。”

  “你特么舌戰大娘們我就信。反正啊,你就整吧,使勁折騰,把公司弄關門拉倒,反正也虧得起。我爸說你太沖了,沒有政治頭腦。”

  “不想有,要那玩藝兒干什么?烤腦花啊?”

  “腦花是啥?”

  “等以后去了渝城成都我請你吃,就是豬腦子。”

  張冠軍整張臉就一抽抽,咽了口唾沫:“我靠,這么一說我都想惡心了,還吃?那玩藝兒……看著不難受嗎?你吃啦?”

  張鐵軍就笑:“沒,我看著也惡心,那東西確實是有點接受不了。那邊人還愛吃兔頭,還有魚頭。魚頭我感覺還行。”

  “這個真沒事兒啊?”張冠軍擺了擺報紙:“要我說吧,你以后也別這么太激烈,和咱們有個毛的關系呀?

  什么事兒能夠得著的就伸把手,夠不著拉倒,平時就老實兒掙咱們的錢不行啊?”

  “怎么沒關系?”張鐵軍看了看他:“你不是中國人哪?再說咱們現在就在辦學校,以后還要辦專業技術學校,怎么夠不著了?”

  張冠軍出了口長氣兒,嘖了一聲:“這下行了,全國都在看著你,都在觀望下一步,不知道你怎么收這個尾。”

  “這才剛開始,”張鐵軍嘿嘿樂了一聲,點了根煙:“下一期還是罵人,罵衛生口的。”

  “就是攪和唄?”張冠軍眨巴眨巴眼睛:“你站在冶金這邊往死了攪活人家別的唄?要弄出來個天下大亂哪?”

  “屁話讓你說的,好好的我就攪活他啦?是他們自己不干人事兒,一個一個傻比呼呼的聽人家指揮。

  最可氣的是有些人連那么錢都得不到就幫人辦事兒。”

  “啥意思?”

  “就這意思唄,有些人是拿了錢,這種雖然壞但是不傻,那些啥也沒有就跟著蹦達的不是傻比是啥?還就他們嗓門大。”

  “你知道啊?”

  “知道一點兒。”張鐵軍點點頭:“這種情況也要引起我們的重視,人是很復雜的,所以審計和巡視工作必須要認真,審批權一定要謹慎。”

  “我感覺目前到不用擔心這個,”張冠軍抓了抓頭皮:“現在才哪到哪?不過三五年以后就不好說了。我有哈數。

  那個,上回那個城管打人那事兒,省里有決定了,該撤的撤,該判的判,要求市里慎重考慮解決問題。”

  呵呵,張鐵軍冷笑了一聲,沒說什么。他關注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些被毆打的人法院怎么判,這才是真格的。

  像這種絕無僅有的事情,第一次宣判就相當重要,往往會被以后的相關案件引為例證。這才是他想要的。

  他可能解決不了這種現象,但是可以加大他們的成本。有例在先,他們以后行事就會多上幾分壓力,不能再那么肆意妄為。

  說白了,之所以出現這種亂象一干就是好幾十年,就是單位違法的成本太低了。工作難做不是違法的理由。

  “市局聯網那邊怎么樣了?”

  “本市啊?你說話帶上地名,我特么又不是你老家的,我是沈陽人。”

  “嗯,好,你是沈陽人牛逼。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挖溝回填唄,”張冠軍抻了個懶腰:“要把原來的電話線全部光纜化,具體的我也不大懂,什么機房改造的了,干著呢。”

  本市是山城,地形地貌導致了有一些本來很簡單的工程就會變得施工難度很大,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比渝城難。

  好在國內這樣的城市并不多。

  中國人的傳統是擇水而居,這是農耕的需求,幾千年傳承下來的結果就是基本上城市都在河道平原上或者依湖而建。

  少數的幾個山地城市要么就是出于戰爭需要,要么是運輸需要,要么就是出于工業需要。

  有城必有大水。最缺水的陜北地區,歷史上也是河流密布的肥沃土地,是因為人員密集耕伐無度破壞了自然環境,這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

  這一點其實古人早就知道了,但是人力終歸是抵不住生存的需求。

  木克土,土克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

  木能固化土地,土地能含養水分,水又可以生木,木頭可以燒火,化灰為土,如此循環不息,這就是對自然的總結。

  金生水可不是說金屬融化了能變成水,而是金屬可以吸取凝結空氣和土壤里的水分,有聚水的效應。

  不要總把古人想的愚昧無知,事實上人類的發展是自身退化的過程。古人比我們聰明多了。這個古人不包括西方世界。

  “我就沒想明白,”張冠軍說:“光纜不是郵電的事情嗎?咱們為什么給他出這個錢?”

  “項目借款,又不是白給他們。”張鐵軍搖搖頭:“這個項目成功以后你就知道了,上個國家新聞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真的呀?”張冠軍就精神了:“那就是說,這個項目具有普遍意義唄?會推廣,是不是?”

  “這是個大勢,不是會推廣,而是必然要普及,起碼城市是肯定要普及的,哪怕是個縣城。”

  “那不是要發了?難怪你特意弄這么個公司。那得擴大規模啊,不行,我得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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