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755章 我是不是得化個妝躺好?
  張鐵軍點點頭:“你琢磨吧,計算機這一塊是處女地,可挖的東西太多了,要不我養那么多人干什么?”

  “你那意思是計算機這一塊整個都能普及呀?大眾化?”

  這個想法在這個時候是比較驚人的,一臺二手電腦都是以萬為單位的時代,沒有人會以為這東西能普及,能進入千家萬戶成為一種生活工具。

  事實上這個過程比想象中還要長,一直到零幾年才基本實現,然后隨之而來的就是手機網絡化。科技的變革往往都是覆滅式的。

  “這是必然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推動,看看能不能加速這個過程。”

  “我理智上說應該相信你的判斷,但是感覺上感覺不太可能。”張冠軍抿了抿嘴:“哪那么容易,特么幾萬塊一臺呢。”

  電腦的降價是突然的,雪崩一樣出現的,在那之前沒有人想得到,也沒有人會相信。

  但原來歷史的降價是在美國人的操控下為了聯想鍛定他的霸主地位擠壓其他國產電腦公司推廣美國軟件,這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有那么句話,你所經歷的人生,不過是人家設計的舞臺。很多看似正常的變化往往都是一場預謀。

  “搞不懂你那些。”張冠軍換了個話題:“音樂學院那邊基本同意和咱們合作,說是先弄一把試試,你還有什么條件不?”

  “沒什么條件,”張鐵軍說:“咱們搞這個把重點放在民樂上就行,其他的都行。民樂,民舞,地方曲藝……辦個演奏團。”

  “那用不用收購點樂器廠?再搞個樂器銷售?”

  “可以啊,發揚傳統我們義不容辭。”

  “……我特么是這個意思嗎?好賴話你聽不出來呀?”

  “管你好話賴話,這事兒肯定是要做的,還要大力去做,要讓更多的人聽到看到,到時候你張冠軍的名字會被寫進教科書。信不?”

  張冠軍拍了拍肚子:“那特么,死人才能進教科書吧?”

  “誰說的?無知。”張鐵軍摘下震動的BB機看了看,拿過電話機回電話。

  “喂,那個誰。”金惠蓮脆生生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過來。

  “惠蓮同志你好。”

  “嘿嘿,你好你好,你最好了。你有時間不?”

  “啥事兒?”

  “沒啥事兒,想你了想見一面唄,瞻仰瞻仰你。”

  “……我是不是得化個妝躺好?”

  哈哈哈哈,金惠蓮在電話那頭笑的不行了:“那就免了,我都不化妝,像啥好事兒似的。給機會不?”

  “給,那你來酒店吧,咱們一起喝杯咖啡。”張鐵軍看了看時間。

  “行,那我來了哈。”

  這丫頭還是個急性子,卡一下就掛了電話。

  張冠軍咂吧咂吧嘴:“你這一天天的,真特么不知道怎么說你。你那腰子是鐵打的呀?”

  “我特么就和人見個面喝杯咖啡和腰子有個毛的關系?”

  “你那是喝咖啡嗎?我都不稀得說你。滾滾滾滾,看你就煩。我特么以后得離你遠點兒,別基巴把我帶壞了。”

  “你還用我帶?”張鐵軍撇著嘴打量了張冠軍幾眼:“臉真大。”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機,給高部長打了過去。

  “高大哥,幫個忙唄?”

  “鐵軍啊?你現在還用我幫忙?你都是我領導了。”

  “這話說的,見外了,再說我職務在那呢,誰給我解除了?”

  “什么事兒?直說吧,能幫的我肯定幫。”

  “咱們后勤藥研所有個婁主任你認識不?微生物室的主任,幫我約一下唄,我想和他見個面兒。”

  “不熟。你自己直接找后勤不就得了?還從我這轉一道干什么?”

  “我和別人更不熟啊,就你一個熟人。”雖然當了兩年的兵了,張鐵軍在軍區就沒待過幾天,相熟的除了高部長也就是王司令員這倆人了。

  “具體什么事兒?”

  “他辦了家公司,我想和他說說公司的事兒。商業上的。”

  “行吧,我給你聯系聯系,一會兒讓小孫給你回電話,我有個會。”

  掛斷電話,張鐵軍看了看張冠軍:“小孫是誰呀?”

  “你問我干基巴?我知道啊?趕緊喝你的咖啡去吧你。滾,打擾我工作了。”

  “暴躁,暴躁了啊。”張鐵軍笑嘻嘻的起來往外走:“這個農牧場的規劃你催著點兒。”

  “你要找這個婁什么的,談什么?”張冠軍拿起文件,想了想又扭頭問了一句。

  “投資,給他投資,建議你也參一手。”

  “得多少?”

  “千把萬的事兒。”張鐵軍擺擺手出來,下樓去了行政酒廊。

  九三年,遼東和吉林出現了兩家公司,一個是沈后婁少將帶著團隊成立的三生制藥,一個是長春高新區成立的長春高新公司。

  若干年以后,長春高新成為了疫苗界的巨擘,而三生霸坐生物制藥的半壁江山。和沈陽飛龍不同,這兩家是正經的生物制藥企業。

  長春高新這會兒是國營單位,九四年定向股份化。就是指定入股方的意思,至于誰入了……肯定是不是一般人唄。

  后來又低價轉讓股權,把股份轉給了總經理和高管,就這么完成了私有化。像開玩笑似的。

  人家報價高的不干了,說憑啥呀?高新公司的解釋杠杠到位:看報的這么高,尋思你開玩笑呢。

  從兩千年到二零年,國內的幾次大規模疫苗造假案,全部發生在長春高新和他的高管所創辦的公司,包括長春高新自身。

  但數次事件后,彼時已經成為大老板的幾位高管卻總是能全身而退,然后繼續獲得高昂的采購清單和生產許可。

  一直到一八年,從高新成立就擔任總經理,制霸疫苗界二十五年的高某某,終于因為又一次造假事件被批捕,收獲了一張遲來的行業禁入令。

  另兩位繼續逍遙當中。

  坐電梯到一樓大堂,還沒走到大門口,就看見一個黑美人呲著一口整齊的小白牙笑著走了進來,沖他擺手。

  “挺快呀。”

  “那可不,我是百米沖刺跑過來的,就怕看不著你。累壞了。”

  “嗯,看出來了,汗不流氣不喘的,確實挺累。”

  兩個人順著邊上的樓梯上到二樓環廊,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張鐵軍舉手要了兩杯咖啡。

  “真要喝咖啡呀?”

  “嗯,不是說好過來喝咖啡嗎?你不想喝?”

  “感覺那玩藝兒味道怪怪的,糊巴狼啃的還苦。不好喝。”金惠蓮搖著頭肯定自己的話:“都沒有汽水好喝。”

  張鐵軍記著,上輩子自己第一次正兒八經喝咖啡好像就是金惠蓮帶自己去的商務酒店的咖啡廳來著。

  所以說,人總是在不停的變化著的,包括口味和喜好。

  笑了笑,張鐵軍說:“嘗嘗唄,萬一就喜歡上了呢,是不?實在不愛喝就換汽水兒。”

  “行吧,給你面子。我犧牲一下。”

  惠蓮點點頭,看了看張鐵軍:“我在電視上看見你了,真帥。都沒想到你都是那么大的干部了,一點都不像。”

  “那我像什么?”

  “像個小流氓唄。”惠蓮又笑起來:“專門騙小姑娘的小流氓。”

  “行吧,你怎么說都有理,”張鐵軍點點頭:“準備好上學了沒有?”

  “那有啥要準備的?”金惠蓮噘了噘嘴:“霸道,都說了不想上學非得要我去。去了學唱歌回來唱給你聽呀?”

  “好啊,那我等著聽,應該能好聽。你聲音本來就好聽。”

  “那你給錢不?”

  “給。出場費你看得多少,提前給個數。”

  “還是你主動給吧,要多了要少了的都不太好,我臉皮薄~。”金惠蓮沖張鐵軍淘氣的眨了眨黑亮亮的大眼睛。

  張鐵軍笑起來,和惠蓮在一起總是能夠被她帶動著歡快起來,這種感覺就特別好,很舒服。

  咖啡端上來了,張鐵軍拿過小料盤加糖加奶,糖加兩塊,奶加三份,看的惠蓮目瞪口呆:“你都是這么喝咖啡的呀?那,那你直接喝奶不好?”

  “不行啊?想加就加唄,那個糊巴味兒我也受不了,得弄甜點。”

  哈哈哈哈,惠蓮捂著嘴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的:“那你還要喝咖啡,明明就是來吃糖的。我也要加,嘗嘗好不好。”

  張鐵軍大氣的揮揮手:“加,想怎么加就怎么加,可勁兒造。”

  惠蓮就一邊笑一邊往咖啡杯里加糖加奶,加的比張鐵軍還多,就感覺特別好玩兒:“那你什么時候走?還走不走?”

  “要走,三號下午去京城,我也要上學了,一年整。”

  “該,讓你非要讓我上學。那你學啥?”

  “戰場指揮。牛不?”

  “聽著挺牛的。”惠蓮攪著咖啡,把勺子拿出來舔了舔,一襟鼻子:“哈哈,好甜哪,這味道好奇怪。”

  “甜還不好?還加不?”

  “不不不,不加了,再加不能喝了。”惠蓮用手把咖啡杯保護起來:“我不加了。那你學這個有啥用?去哪指揮去?打架算不算?”

  張鐵軍想了想,搖搖頭:“好像沒有什么可以發揮的地方,但是不學不行啊,命令下來了。”

  惠蓮笑的酒窩深深的樣子:“就是啊,現在哪還有打仗的地方,學了和沒學啥區別也沒有,那你學了個啥?”

  “學了個寂寞?”

  “嗯。那你再回來是不是就得寒假了?放假不?”

  “放。寒假會回來。”

  “那我寒假找你玩兒……那平時想找你咋整?能找到你不?”

  “能,你就打傳呼或者直接打電話。”

  “其實不一定能打,我都不知道找你干啥,有時候就是想看看,也沒有事兒。我能跑你去不?”

  “現在不行,你先好好把這個書給我念下來再說吧。”

  “真是的。我爸現在可高興了,天天忙的滴溜轉,感覺像掙著錢了似的。”

  “那還不好?掙著錢了是好事兒,早早晚晚的。”

  “欠你的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得上呢,他不上火我都感覺上火。還不上咋整?”

  “咋整?用你頂?”

  惠蓮又笑起來:“我到是感覺行,就是怕值不上。我哪有那么值錢。”

  “我說值就值唄。”

  “你是撩我不?”惠蓮看著張鐵軍問了一句。

  “你感覺呢?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肯定不是好人,我得小心一點。我可好騙了。”

  “那我得試試。騙你有什么好處不?”

  “……”惠蓮盯著張鐵軍看,伸手虛打了他一下:“你怎么這么壞呀?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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