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823章 高考
  到底也沒打這個電話。怎么可能嘛,人家還上著班呢。

  小柳這明顯就是到了那個情緒了,在找刺激,折騰出來也就好了,不過晚上的時候還是把周可人叫過來一起吃了飯。

  也不知道小柳和周可人說了些什么,半夜的時候,張鐵軍都睡著了,周可人悄瞇瞇的溜了過來,和小柳一起又把張鐵軍給折騰醒了。

  然后小柳就被震驚了,她完全想象不到外表清冷的周大美女在那個時候是這么個樣子,太分裂了。好刺激。

  “不疼啊?”

  “舒服。”

  “咦也,我可不要,不干。你平時都吃什么身上味兒這么好聞?”

  “就天生的,我哪知道?小秋也有吧?”

  “沒你這么濃,是有一點兒,也挺好聞的,到是。”

  “你倆回來待幾天?”

  “看他,他要陪鐵兵高考,還有點別的事兒在本市,然后去大連。對了,他說把這房子給你爸媽住,你找時間把她們搬過來吧。”

  “我爸媽呀?到是行,我也掛著離我媽近點,那小冰怎么弄?她一個人在本市不行。”

  “一起過來唄,就到咱們學校上班。審計中心在本市其實有點不大合適,還是遷過來好些。”

  小柳一通勸說,終于把周可人說通了,決定把全家都搬過來。

  小柳也是有私心的。

  這不是徐老丫的爸媽和張爸張媽通天了嘛,也搬去市里了,以后難免會和周可人的爸媽碰到一起,那可真就不好解釋了。

  她和張鳳徐熙霞商量了一下,感覺還是把老周家一家搬到沈陽最好,大家都方便。

  這事兒她們也沒和張鐵軍說,也是今天小柳非要叫周可人過來的原因,反正又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接受不了,不如就抱成一團得了。

  她把事情前前后后和周可人一說,周可人就同意了。

  七號一早,張鐵軍和蔣衛紅,李樹生四個人開車回了本市。小柳去前進辦調轉手續。

  不到八點三個人就到了家,上樓開了門把張爸給嚇了一跳,這也沒提前說一聲。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呢?”張爸把早飯端到桌子上:“吃飯了沒?”

  “怎么在家做飯了?”張鐵軍換了鞋進屋。

  “這幾天在家做唄,讓鐵兵吃好。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小柳要去單位辦手續。鐵兵,準備怎么樣了?”

  張鐵兵沖親哥擠出一個笑臉:“還行吧,反正也就那樣唄,你就別給我加壓了行不?咱爹已經壓我好幾天了。”

  “我給你壓力啦?”張爸去張鐵兵頭上撥拉了一下:“說話憑良心不?”

  “那,天天給我講得考上,那不是壓力呀?”

  “不用有壓力,”張鐵軍說:“考上哪算哪,人大只是一個美好目標,考不上也沒事兒。”

  “真的?”

  “真的。”

  “早這么說呀,這不就輕松多了,一下子就敞亮了。親哥。”

  “你可快吃吧,吧吧一天。”張爸把雞蛋往張鐵兵面前推了推:“吃兩個雞蛋,一百分。”

  張鐵兵翻了個白眼:“滿分一百五,讓我得一百,你是啥心思?”

  從九四年開始,高考施行三加二,文理都是考五科,主科語數外,文科史政,理科物化,每科一百五十分,總分七百五。

  “是啊?”張爸笑起來:“不知道啊,那你吃仨,吃仨不就一百五了嘛。”

  “還是隨便點吧,咱不講封建迷信,噢,老爹。”

  張鐵軍坐下剝雞蛋:“我陪你去考試,把你照顧的妥妥貼貼的讓你考好。”

  “真的不?”

  “真的,要不我回來嘎哈?我一身事兒現在。”

  “OK了,親哥,你就等著瞧好吧,我嗷嗷努力考好。”

  這個時候這邊還沒有送考陪考的說法,不管是中考還是高考,都是學生自己拿著準考證就去了,大家該干嘛干嘛,也沒有封路禁鳴的說法。

  就相當隨意隨性,好像也沒什么影響。

  不過話說回來,各種事情也確實多,遲到的,忘帶東西的,丟準考證的,什么情況都有。孩子的自制力自控力確實要差一些。

  家長陪考這事兒大概是在九六年那一年開始的,后來就成了慣例,大家不管怎么忙都會去湊個熱鬧。

  而封路禁鳴考試專車什么的都是零幾年以后的事情了。

  “你特意回來的呀?”張爸問張鐵軍。

  “嗯,怕他緊張,你們又沒時間。”

  “至于嘛?”張爸感覺有點不可理解。

  “親情的激勵,懂不?”張鐵兵斜了親爸一眼。

  張鐵軍笑著說:“我中考那會兒,要是你和我媽能陪我去,估計我現在就不是這樣了,考物理我睡了一整堂。”

  “為啥?”張鐵兵沒明白。

  “自控力不行唄,在操場上瘋玩,結果進了考場就困了。”張鐵軍吧嗒吧嗒嘴:“不過也還好,現在也算是混起來了。”

  “你工作重新安排了沒?”張爸問了一句。

  “我媽沒和你說嗎?”

  “就說你畢業了,留京了,具體的也沒說明白。我也不敢問哪。”

  “安排了幾個閑職,不過是實職,”張鐵軍說:“巡視專員,軍宣部副部長,科學院政工部副部長。豐富履歷的。”

  “那就還是干原來那一攤兒唄?”

  “那肯定的,七八年之內不會變,總得等出了成果。”

  “那你和嫂子的戶口啥的是不是都得遷過去了?”張鐵兵問。

  “嗯。”張鐵軍點點頭:“等你上了大學戶口也得遷,在哪上學就遷到哪,你以后也是有戶口本的人了。”

  “真的呀?不歸咱爹管了唄?我自己是戶主?”

  “學校是集體戶,等畢業了看你去哪工作,還得找個地方落,要是沒地方就還得落回來。”

  這會兒大專院校的戶口遷移還是強制性的,一直要到零三年《戶口管理七項便民利民措施》發布,戶口遷移變成了自愿,遷不遷都可以。

  那個時候戶口實際上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快吃,吃了檢查一下東西,上個廁所,早點到。”張爸說:“別弄的著急忙慌的再出岔,有話考完了回家來說。”

  “你回來我嫂子知道不?”張鐵兵咬了一口雞蛋,問:“小秋嫂子。”

  “沒和她說,晚上再說吧。”張鐵軍也吃了兩個雞蛋,喝了一碗粥:“這能頂餓嗎?”

  “中午早點吃唄,怕他吃撐了再影響考試。”

  “行,能吃飽。”張鐵兵點點頭:“中午我想吃牛肉。”

  “行,我一會兒讓廚房給你燉上。”張爸抹了抹嘴,看了看時間:“那我上班去了。”

  張爸走了,張鐵軍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和張鐵兵一起下來去考場。

  張鐵兵的考場沒在本校,在實驗中學,就和他們高中挨著,能有個兩百多米的樣子,在一片五層水泥樓中間,里面的路又破又窄。

  好在這個時候車是真的少,要不然想開進來都得費勁。

  “你還別說,哥,”張鐵兵看著外面說:“要不是你陪我來,我還真有點膽突的,這邊學校邊上的賴子比我們學校多多了,和我們校還有仇。”

  這個仇其實就是兩個學校的差生,學校周邊混跡的地痞子街溜子這些人互相不順眼打來打去,這種茬架都是有著深厚歷史的。

  往往一打就是幾十年,一代傳一代,初中高中基本上都是這么個樣子,差別就是初中要多一點,高中會少一點兒。

  初中的學生小,好欺負,對地痞賴子的吸引更大一些,高中的學生大了,是成年人了,想欺負他們的成本比較高。

  初中一般就是圍著起哄,欺負人找樂子,要錢,再不就是盯著好看的女生處對象,到了高中階段基本上就是處對象了,禍禍人。

  “高中還有賴子圍學校嗎?”

  “咋沒有呢?哪個學校沒有?也就是多點少點唄,到是比初中那時候強,一般你要不惹著他們也沒啥事兒,他們就盯漂亮的唄。”

  “那你怕啥?”

  “那能不怕呀?我又沒來過這邊兒,多少的,心里不是也有點發慌嘛。你看看道邊蹲著的那些,那都啥玩藝兒?”

  張鐵兵膽子小,那是真不敢打架。

  張鐵軍看了看蹲成一排歪叼著煙卷的混混,咬了咬腮肉。學校治安這事兒他以前就和李局提過了,看這樣子,是沒啥動靜唄?

  學校門口到是有教育局的干事和考務老師,看門大爺一起守著,閑雜人等不讓進校,但是操場上那明晃晃踢足球的人是干啥的呢?

  考生陸陸續續的拿著文具盒背著書包順著馬路走過來,有的滿頭是汗,有的不慌不忙,有的一邊走一邊還在吃東西。

  也有家長陪著一起來的,不算多,大多都是女生。

  把車停在學校大門對面的路邊,張鐵軍從車上跳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覺我應該穿件風衣,是不是?”

  張鐵兵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影射我個矮?”

  不是,兄弟,你這就有點太過于敏感了。話說回來高中這三年張鐵兵同志還是長起來了的,現在都有一米七冒尖,已經不能說矮了。

  “書包放車上吧,也不知道你非得背它干什么,就帶上準考證和文具盒就行,草紙是自己帶還是學校提供?”

  “自己帶唄,誰給你提供?不花錢哪?”張鐵兵找出來準考證,把文具盒檢查了一下,從書包里拿出一疊白紙。

  “別想太多,考就完了,”張鐵軍拍了拍張鐵兵:“有你哥我在,大學念不念其實都一樣,保準把你安排的妥妥的。”

  “有這話那還說啥?妥了。”張鐵兵笑嘻嘻的比了個三:“瞧好吧。”

  “揣點紙,別再中間想上廁所沒紙。”

  “那不能,我屎尿不多,憋得住的。”

  張鐵軍陪著張鐵兵走到大門口,老師檢查了準考證放張鐵兵進去:“那邊,二樓,找不著就問老師,別慌噢。”

  “謝謝老師。”張鐵兵沖張鐵軍擺擺手,晃進去了,看樣子還是比較穩。

  “你是他什么人?”那老師也是在這站著沒啥意思,和張鐵軍搭話。

  “我是他哥。”張鐵軍點點頭,給幾個老師遞了根煙。

  “你看著,是參加工作啦?”

  “對,我那時候念的技校。我念這個技校就有點悔了,這不就想讓我弟弟好好學習考個大學。”

  “那是對的,還是得念大學,念出來進單位,實在不濟在高中當個老師也穩當。

  廠子掙的到是多,但咱實話實說,將來窄了,有啥發展?當一輩子工人。我不是對你哈,我就是實話實說,在廠子想出頭可不容易。”

  這是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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