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決定成婚,最快得到消息的就是云海心和喬姨娘。
兩人自告奮勇接過了準備成親的各項事宜。
離開京城的時候,喬姨娘的鋪子來不及歸攏,只帶了鋪面上有的銀子。
來到涼州后,她利用現有的銀子重新做起了生意。
開了首飾鋪子,雜貨鋪子,還有布莊與糧油鋪子,用她的話說就是:“成親需要什么,盡管去店里取就是了。”
至于云海心,從來了涼州城一直在養胎。
她已經三十六歲,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高齡孕婦一枚。
所以她的反應特別大,從京城到涼州的路上還好,從到了涼州之后就開始出現了孕吐反應。
吐得昏天暗地,膽汁都出來了。
這種情況根本瞞不過上官夜,到涼州的第二天就猜出云海心懷孕的事實。
當場就差點暴走,想扛著云海心回南越。
云海心用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紅著眼圈狠厲地質問他。
“回南越做什么?生下這個孩子,再讓你的白月光有機會溺死他嗎?像我的阿念一樣嗎?”
提到曾經失去的那個孩子,上官夜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阿念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永遠無法言說的痛。
他放低了聲音解釋:“沒有什么白月光,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先前是我眼瞎心盲,做錯了很多事,但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個人。”
云海心聽了這話,吐得更厲害了,吐到最后連膽汁都吐出來了,趴在床邊高聲叫上官夜滾。
上官夜嚇壞了,便每日偷偷摸摸地在她附近轉悠,想方設法弄好吃的給云海心,只盼著她能吃一口不吐出來。
云海心這一吐就吐到了現在,快八個月了,還時不時嘔吐。
如今聽到裴淵和沈初要成親的事,頓時來了精神。
“我這四個徒弟,老大和老二現在不知道在哪里風流快活呢,老三成親我沒趕上。
總算還有一個阿初,能讓我體會一下作為長輩籌辦婚禮的樂趣。”
于是云海心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和喬姨娘兩個硬是用了十日就將成親所有事宜打點清楚。
十月初八是個大吉日,宜行嫁娶之事。
裴淵與沈初在這一天成親。
陸家已經沒有了長輩,沈初也只剩下一個哥哥沈默。
所以請云海心和喬姨娘做了長輩席。
上官夜躍躍欲試,想蹭個長輩席位,被云海心瞪了一眼,喊了一句:“滾嘍。”
上官夜摸摸鼻子,默默退到了后面。
這一天,整個涼州城的百姓都歡欣鼓舞,奔走相告。
在天地諸神的見證下,在涼州百姓的慶祝下,在陸忠一邊哭一邊扯著嗓子的嘶吼下,裴淵與沈初拜了堂,入了洞房。
挑起大紅蓋頭,看著盛裝打扮,格外嬌媚的沈初,裴淵一時看直了眼睛。
沈初被他看得粉面生暈,嬌嗔道:“干嘛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人家?”
裴淵眸中泛起簇簇火焰,聲音低啞。
“阿初你今日真美。”
沈初有些不滿,“只有今日美么?”
裴淵深深看著她,眸光湛湛。
“自然不是,日日都美,美到我想把你壓在床上,讓你起不來的那種。”
沈初臉上飛起一抹云彩,抬手輕輕捶了他一下。
從到達涼州后,她才知道裴淵在這方面的體力真的是驚人。
先前不是在忙著報仇,就是在忙著趕路,裴淵一直表現得很正常。
回到涼州后,一切準備出頭緒后的那天,她就被裴淵折騰到差點爬不起來。
這男人不僅體力好,還總鬧著她擺出一些羞人的姿勢。
事后還總是理直氣壯地辯解,“我得把咱們之間缺的這三年,一點一點地追回來。”
沈初想到這里,好氣又好笑,嗔了裴淵一眼。
“你今晚可不許折騰我那么厲害,明日一早得祭祖上香呢。”
這是她作為陸家婦的第一天。
裴淵握著她的手用力一扯,將她抱進懷里輕笑。
“小時候我就想著長大了一定要將你娶進門,你那么愛闖禍,若沒有我看著可怎么辦啊。
誰知造化弄人,我們竟分開了十年,再次遇上,你還女扮男裝成了一個男人。
后來又因為洛衡破壞,咱們之間又生生錯過了三年。
我的楚楚啊,你算算看咱們的失去了多少次機會啊,若是你及笄咱們就成親,到現在也有六年了。
你自己算算,這六年你得補給我多少次.....”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咬了下沈初的耳垂,在她耳畔低笑。
“洞房花燭,春宵一刻,你竟然妄想我放過你,看來為夫最近的表現令你不滿意啊。
不要緊,漫漫長夜,為夫有的是機會向你證明。”
沈初聽得面紅耳赤,一顆心跳得飛快。
說不期待有些騙人呢,湛哥哥雖然在情事上很強勢,但卻十分顧及她的感受。
反正每次她都有享受到就是了。
正恍惚間,裴淵整個人都壓了過來,覆上她的嘴唇,強勢地攻城掠地,將她壓倒在大紅喜被上。
“乖,寶貝,叫一聲夫君聽聽。”
沈初被他親得意亂情迷,身子軟成了一團。
腦海中尚存一絲理智,喘息著抵住他的肩膀。
“小蘋果和小土豆他們不會來吧?”
這半年,兩個孩子時常會鬧著來和他們一起睡。
起初裴淵還欣然同意,后來發現成了日常后頓時就不滿了,每日想方設法地支開兩個孩子,時常逗得她哭笑不得。
裴淵炙熱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衫,氣息也明顯不穩起來。
“放心吧,我今日交代了金寶,一定看好兩個小祖宗,絕對不會讓他們來打擾我們。”
“乖,別想他們了,叫聲夫君聽聽。”
沈初紅著臉,望著他炙熱幽深的雙眼,輕輕勾了勾唇。
“夫君。”
裴淵激動地掐住她的腰身,“夫君疼你。”
她仰首勾住裴淵的脖子,兩個人情緒都有些高亢。
這時,外面忽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猶如一盆涼水從天而降,裴淵瞬間就僵在了她身上。
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
“世子,夫人。”
沈初抬手推了推裴淵,“肯定有急事,快起來去看看。”
裴淵翻身下來,咬牙切齒。
“什么急事也不能破壞我的洞房花燭,呵,最好是件急得不得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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