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呆呆站在原地。
脊背微微彎下一點,手指緊緊攥著,渾身都透著一股無助。
云鶴知道他在想什么,勉強笑了笑,心虛的安撫:“大哥,你……可能……可能是湊巧吧,你別多想,大哥……大哥……”
話沒說完,面前的男子忽然彎下身子,嘴角噴出一口鮮血。
血噴在了云鶴身上。
他慌亂的扶住云修,急切喚著他。
男子沒有回復,雙眸黯然無光。
身子僵了不到半秒,便暈在了大理寺外面。
云鶴急的紅了眼:“大夫,快去請大夫。”
幾名大理寺官兵跟著他,手忙腳亂的把云修送回房間去。
地上還留著一點血跡。
溫子墨站在血跡上面,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話。
男子揮著折扇,疑惑歪了歪腦袋,讓手下去查。
云修病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好幾日的忙碌與失眠。
大理寺離著百姓居住的地方遠些,附近自然也沒有醫館,還是仵作半知半解的先給他看了病。
溫子墨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便轉身離開。
一個時辰之后,他興致頗高的出現在離王府。
溫晏離和云念念在主院內,正與周管家研究著,收拾哪些行李,帶什么禮物去虞國。
溫子墨乖乖坐在旁邊等了一會兒。
等到周管家離去,他便走上來:“三皇兄,三皇嫂,我發現一個大事。”
男人難得講一次八卦,說的時候雙眼放光,好像心情不錯。
他把云修的身世疑點分析給二人聽。
溫子墨過來一次,云念念想著招待,便拿了棋盤出來。
她一邊擺著棋盤一邊聽。
擺的是上次他們沒有下完的殘局。
聽到重要情節時,她的小手停頓了一下,便繼續擺棋。
等溫子墨說完。
棋也剛剛擺好。
溫晏離坐在邊上喝茶,沒什么反應。
云念念仰頭朝著他笑:“子墨最近辛苦了,有沒有時間,把這盤下完再走?”
溫子墨條件反射的坐下來。
剛拿起棋子,又疑惑的敲了敲折扇:“三嫂怎么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
“你早就知道,云修不是陳柔親生的?”
云念念搖頭:“不知道,今日是第一次聽說。”
“那為何?”
說話的功夫,溫子墨將手中的黑子落了下去。
云念念也落了一顆白子:“云文德這個人,什么都做得出來,也不奇怪。”
“哦……”溫子墨沒再詢問,
她卻想起一件事:“你猜,為什么云文德那個時候一定要留下云修?”
拋去莊玉蘭,他還有一妻一妾,之后會有很多孩子。
而云修的母親,是被他害死的。
依照云文德的性格,不應該會留下云修這個人。
但他偏偏留了,而且還為了讓莊玉蘭安穩生產,還和她成了親,私下哄著騙著。
溫子墨低頭沉思:“莫不是云文德當初對莊玉蘭也有幾分真心?”
云念念搖了搖頭,笑意吟吟的。
“我剛剛想到另外一件事,有個想法,只不過有些離譜。”
溫晏離正在看書,聞言微微抬眼。
溫子墨也饒有興致的放下棋子:“三嫂但說無妨,這里只有我們,不會有人說出去。”
她自然是信得過溫子墨的,笑著解釋道:“我娘之前失憶,沒有身份沒有家人,云文德愿意讓她進門,一是看上她的那張臉,二是看中了她的醫術。”
“云文德從前身子有些問題,很難生子。”
“他尋訪名醫,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是他偶然發現娘親醫術很好,而且有辦法幫他醫治,這才把她留在云府。”
“后來莊玉蘭懷了他的孩子。”
“那是云文德第一個孩子,他那個時候也以為,是他唯一的兒子,這才好生照顧,想要留下來的。”
溫子墨眨了眨眼,詢問道:“三嫂的意思,是莊玉蘭懷的不是云文德的兒子?”
云念念搖搖頭:“莊小姐貞潔專一教養好,她不會背叛云文德,云修也確實是云文德的兒子。”
“云文德雖然身體有問題,但卻只是難生子,不是不能生子。”
溫子墨疑惑的揉著頭:“那?”
云念念笑,繼續說道:“云修出生之后,陳柔給云文德又找了幾名大夫,其中有一名很厲害的神醫,經他醫治,云文德的病好了,他和陳柔又生了四子一女。”
“他找了神醫之后,便沒有再讓娘親給他醫治,尤其是陳柔接二連三生下孩子,而娘親的肚子遲遲沒有反應時,他以為娘親身體也有問題,甚至還打罵了她……”
過去的事,云念念只聽過府上下人聊天時提及,她其實也不敢確定。
但她前幾日干了一件事。
“上次我去大理寺,請師爺爺給云文德診了一次脈,他的身體狀況,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治好。”
云念念勾了勾唇:“陳柔幾乎兩年生一子,每每懷孕的時候,云文德都會找上我娘,但十年過去,我娘只有我一個女兒,你們猜猜,這當中有沒有古怪?”
——
——
怕你們看不懂解釋一下,云文德是可以有孩子的,就是生孩子的幾率很小。
他親生的都不是和陳柔生的。
陳柔親生的也都不是他的。
救命我也好暈,到底哪個腦子不好的寫的這個設定啊
一定不是我寫的,是菜菜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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